“傻瓜,怎麼會呢!”寒菱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切都是韋烽布的局,要怪,也是怪他!突然又想起什麼事似的,寒菱再問:“對了,穀秋,我發現錦宏最近經常去找你,你們之間……”
“我——”
“穀秋,你現在的身份不同,後宮眾目睽睽,錦宏是個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塊,會惹人注目。”穀秋與錦宏的友情,發乎情,止於禮,寒菱當然了解,怕隻怕,某些小心眼的壞人興風作浪,胡亂給他們安一個**的罪名,後果就不堪設想。
“嗯,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別擔心。”穀秋點了點頭,“對了,菱,你曾經講過,當了皇上的女人,就再也出不了皇宮,那我們將來怎麼辦?是否這輩子都在這裏度過?”
將來怎麼辦?將來怎麼辦??寒菱頓時一片茫然和迷惘。如今名正言順,去侍寢的機率更加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過去;另外,即使把賭場的十八般技藝搬上來,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難道真的要失身於韋烽?
“菱,穀秋!”二狗的到來,把寒菱暫時從煩惱中解救出來。
“二狗,你遲到了哦!”寒菱站起身,微笑著迎向他,見到他身邊那個俊俏的小孩童時,不禁驚歎:“二狗,他……他是誰呀?好可愛哦!”
“他是淑妃娘娘的兒子!”
“什麼?”寒菱又是一陣詫異,難怪總覺得他有點麵熟,原來是韋烽目前唯一的兒子,小小年紀的他,已經有了韋烽的影子。
“二狗,淑妃娘娘怎麼允許你把小皇子帶出來?”穀秋慌慌張張地問。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嘉華節,根據皇朝慣例,皇上攜帶四妃去皇祠祭拜,淑妃娘娘也去了,要傍晚才回來。難得見你們,我便幹脆把小皇子帶出來。”二狗一邊示意穀秋別擔心,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釋。
嘉華節!對於這個節日,寒菱略有所聞。皇帝帶著二品以上的妃子到皇祠拜祭,目的是向先帝們彙報、展示後宮的和睦相處與祥和景象。
“小皇子,你今年多少歲了?”寒菱一向喜歡小孩子,韋玨又長得漂亮可愛,便情不自禁地逗起他來。
小皇子似乎有點怕生,沒有答話,圓溜溜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好奇地看著寒菱。
“別怕,告訴阿姨,阿姨給你糖吃。”寒菱還以為自己在二十一世紀,采用了平時逗小孩的方式。
“本皇子叫韋玨,今年兩歲。”終於,他一本正經地回答,嚴肅認真的樣子儼然一個小大人。
“玨皇子你好,我叫寒菱,你可以叫我菱阿姨!”
“菱,不對了,他是皇上的兒子,應該叫你菱母妃!”穀秋連忙出聲糾正她。
“母妃?”寒菱不禁一陣失笑。不過轉念一想,不用承受十月懷胎的辛苦,不用嚐試生孩子的痛苦,就能有個現成的兒子,況且這兒子又是非常的可愛俊俏,何樂而不為!“玨兒乖,叫一聲菱母妃。”
“菱母妃!”稚嫩的嗓音真的叫了出來。
“哇,他叫我,他真的叫我!”寒菱一個激動,興奮地抱起韋玨,轉了幾個圈。
韋玨也緊緊摟住她,嗬嗬直笑。這也難怪,身為小皇子,宮奴對他隻有恭敬和小心翼翼,父親是一國之君,固然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他玩耍;最親近的人——母親淑妃,是個言行拘謹之人,肯定不會像寒菱這樣無所顧忌地逗他玩了。
穀秋和二狗也被她們的喜悅所感染,紛紛加入了她們的行列,在廣闊鬆軟的草地上奔走歡呼起來。
寒菱最近的日子,過得還算愜意,皆因多了一個小孩子。二狗知道寒菱喜歡韋玨,於是經常把握機會,偷偷地帶他出來陪寒菱玩。
由於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淑妃知道,故見麵的時間不是很長,偶爾一個時辰,短的時候甚至一刻鍾,不過對寒菱來說,已經心滿意足。
今天,難得淑妃回娘家(根據皇朝慣例,四妃級別以上的每年可以回家省親一次),二狗便把握時機,把小皇子帶到了掬菱閣。
“玨兒乖,來試試菱母妃做的紅棗糕。這可是菱母妃親自下廚,外麵買不到的哦。”寒菱端著剛剛做好的糕點,喂給韋玨。
韋玨高興地張開小嘴,吃了一口。
“怎樣?好不好吃?”
“非常好吃!菱母妃好棒!”好棒這個詞,是他跟寒菱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