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順風帶著人把江氏身邊的人都問了一遍,沒打聽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要打聽的是江氏的事情,那些個鄰居一聽,連忙搖頭說道:“我們家裏和她都不熟,平日裏也沒什麼走動,真不知道她屋子裏的事情,你們要去就去問別人吧。”
不僅是一兩個人像這樣說,他們連著問了好幾個人都是這樣回答的。
胡三讓這些人給弄火了,氣得吼道:“我們不過是來問問江氏的一些基本情況,你們知道多少和我們說多少就是了,這樣連著撇幹淨關係做什麼?你們這樣的話,說不得我會想成是你們殺了那江氏!才要撇幹淨關係的!”
還真別說,胡三當著眾人這麼一頓發火,還是有了一些用,至少,再問的時候,這些個鄉親們沒有急著說不知道了……隻是有用的消息似乎少之又少。
捕快們問話的時候,倒是站著不少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說著。
“你們說,這殺人的,該不會是那張翠花吧?”
“嗯?”
“前一次,這蔣寡婦和張翠花在大街上吵架那事兒你們給忘了?當時要不是衙門的蔣捕快在,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這事兒那會兒不就解決好了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事後啊,張翠花可是找上門來,罵了兩次的。不過那兩次江氏在家裏都沒開門搭理她。張翠花許是覺得沒回應,無趣了,這才沒找上門來,可是張翠花把話可放出來了,以後別讓她見著江寡婦,見一次,非打一次不可!你們可不要忘了,張翠花跟著他家那口子殺豬,這一身力氣,好些個男人都比不上。江氏在她手裏,還不是隨便給打?”
“這麼一說,我倒覺得是真的了。我以前可見過張翠花殺豬,那手起刀落的,一點都不怕,要說她有這個膽子殺人,我還是相信的。”
人們這些個討論,胡三都聽在了耳朵裏,他走到蔣順風的旁邊,壓低聲音道:“要不然,我們調查調查這那張翠花?”
“你聽風就是雨?”蔣順風不喜看向胡三,“你是來辦案的,得有自己的主見!不能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繼續給我問,把江氏身邊的人際關係都給我問清楚一些!我先回一趟義莊,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胡三瞥了一眼他離開的背影,這說的倒是一本正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這還不是擔心他媳婦一個人在義莊,才想著回去?
“胡三,蔣捕頭呢?才看見在這邊,怎麼沒見著人了?”王金貴四下看看,沒找到。
“去義莊看看有沒有消息了,怎麼,有進展?”胡三問王金貴。
“我們問到江氏昨兒沒在家出門是因為什麼事了,說不得順著這條線查下去,能查到一些什麼。”王金貴難掩高興說道。
“那你倒是說啊!什麼事情!別賣關子了!”胡三錘了他一拳,不撿緊要的說。他倒是忘了,他說話也是這樣的。
“昨兒個是江氏死去男人的祭日,每年這個時候,她好像都不在家裏,應該去城外麵她家男人掃墓去了。”王金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