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媳婦,娶這個姑娘當媳婦也不錯,至少我聽說,人長得漂亮,又聰明賢惠,還聽說讀了些書。吳老哥,你就不要挑了。從了人家吧。”
吳越苦笑著搖搖頭。穿越前多次的戀愛失敗經曆,已經讓他失去了去愛的勇氣。不過,陳衛東的建議貌似不錯,至少這個女子和自己語言相通,又讀過書,不用擔心不能溝通了。可是現在自己動這個念頭,豈不是有趁火打劫之嫌?
“恩公,原來你在這裏。”二人沉默間,艙門被悄悄打開,郭月娥扶著兒子葛壯飛的手,顫微微的走了出來。
“娘,外麵海風大,你在艙裏就行了。”葛秀娟忙小跑過來,微嗔道,一隻手托住了郭月娥的另一邊。
“娟兒,你先進去,我和恩公說幾句話。”郭月娥慈祥的望著自己的女兒,口氣卻是十分的堅決。
“娘?”葛秀娟不解的探頭。
“叫你進去就進去,該讓你知道的,總會讓你知道的。”郭月娥不耐煩道,然後換作一臉笑意望向吳越,“老身這裏沒有打擾恩公吧。”
“嗯。”葛秀娟飛快地瞥了一眼吳越,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紅暈,閃身進了艙內。
“若不是恩公這此撥刀相助,這次我娘兒幾個可就要遭受大難了。大恩不敢言謝。老身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人家請說。”吳越客氣的欠身。
“不知道恩公年齡幾何,家中還有何人,可曾婚配?”
“我今年虛歲二十八,家中沒有什麼人了,不曾大婚。”吳越隨口應道。突然心中一驚,這老太婆突然問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按中國的文字,自己和印第安女子之間的事,確實不能算大婚,自己不算撒謊。
“那恩公看小女容貌品性如何?”郭月娥繼續追問。
“這個…”吳越有些慌亂了,這郭月娥突然這麼一問,這是要幹什麼。
“莫不是恩公嫌棄小女粗鄙不堪?”郭月娥麵露不悅。
“哪裏,令媛天資國色,又且賢良淑德,怎可以粗鄙不堪來形容。”吳越真誠地說。
“那老身便將此女許配給恩公,以後老身和小兒的這下半生,就有勞恩公照料了?”
“這個…隻怕令媛不同意,”吳越違心地說,緩了緩又道,“雖然令媛聰明賢惠,是不可多得的良配,但若這個時候談論婚事,隻恐遭外人議論,說我吳某趁火打劫。”
“隻要自己問心無愧,管他外人如何議論,”郭月娥不容置疑地,“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就將女兒嫁給你了,我了省了一樁心事了。”
就在這裏辦婚事?可這是在茫茫大海之上,就這麼簡陋的婚事怎麼回事。
“好啊,我葛忠能在下船之前喝上小姐和姑爺的,也算是圓滿了。”葛忠爽朗的笑容從艙門傳來。
“忠叔,”門背是葛秀娟微嗔的聲音。
“忠叔打算要下船,如今這周圍都是茫茫大海,忠叔這是要去哪裏?”陳衛東不解道。
“早些年我跟隨葛大人剿匪時,在這附近海麵發現一座大島,不僅土地肥沃,而且荒無人煙,便將十幾戶受了傷不能再當兵的兄弟安置在了此處,如今都過去十幾年了,我也想去看看這些老夥計們,如今過得怎麼樣了。正好,我們就在前麵停一下船,順便把姑爺和小姐的婚禮給辦了。如今事出突然,大家也講究不了那麼多虛禮了。夫人,你看這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