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現在是勸不動路瑾年的,他和景榮的仇恨太深太深,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曾經殺死他的愛人和他,讓他們分離千年。這種仇恨,一時半會兒根本壓不住,如果我此時不行動,那就糟糕了。
我一邊往外圈退開,一邊向道士使眼色,道士聰明著呢,馬上就領會了我的意思,對的,他將路瑾年打暈了,嗯,這就是我們現在在地牢的原因。
嗯?你問我為什麼?
因為打暈了路瑾年,我和道士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我哀怨的歎道:“唉,我真是恨鐵不成鋼,你說你怎麼就打暈了路瑾年呢,我是讓你偷襲景榮......”
道士一臉無辜的說:“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你是讓我打暈路瑾年,扛著他一起跑呢。”
我望向天空,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失去夢想的鹹魚。
我一邊用大拳拳捶他,一邊悲哀的感歎:“你的智商難道說是被掏空了嗎?有路瑾年我們尚且跑不了,沒有他還增加個拖油瓶怎麼可能打到資本主義的鬼,取得社會主義的勝利果實。我看你的腦袋被驢踢了。”
道士驚恐地看著我,說不出來的可怕,我望向我身後,“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路瑾年溫柔的笑著,但是我覺得怎麼壞壞的。
我大驚小怪的看了看道士:“不就是瑾年醒了嗎?鬼哭狼嚎的做什麼?你這個道士怎麼也怕鬼。”
道士有些悲傷的望著我,伏在我耳邊偷偷的說了句:“你是不是忘了,路瑾年有仇必報這個德行。”
我預感大事不妙,果然,道士很快被路瑾年的大手籠罩,一道光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來,道士馬上道了下去。
路瑾年狡黠的看著我說道:“容兒,你不必為他感到傷感,他是罪,有,應,得。”
最後那四個字,他是咬牙切齒的說的,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難受,又覺得他很幼稚天真。雖然這些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但是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讓人不忍心褻瀆。
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順利。也許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按照過去了,卻將是腥風血雨。 所幸的是我們大家都很好。沒有任何人發生任何意外,也沒有任何人受到任何傷害。隻是在這個牢獄裏,我不知道能夠撐多久。
突然間一個小鬼來到了這裏。他挑釁似的,對於路瑾年說:“嗬嗬,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這樣了。哎呀,天呐,可怕的鬼王這樣。”
我好想哭,害他到這步田地的是我。千年之前是我,千年之後,也是我。但是,我又低估了鬼王的承受力,隻見他從兜裏掏出了手機,悠哉悠哉的玩了起來,他抬起頭正對上我的詫異的眼光,這是我前所未見的寵溺,他掏出了一個mp4,對我微微一笑,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那可是絕版ipod,我的天哪,這個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