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似乎有點誤會。”
林源聳聳肩,對於溫青釋放出來的合氣境界威壓,沒有半點感覺,解釋道。
溫青淡淡道:“說吧,你是怎麼因愛成恨,殺死落雪的?”
林源反問道:“你們憑什麼說我是凶手?”
溫青笑了,就知道林源會如此問,也準備好資料,將文件擺在桌子上,裏麵夾著一疊照片,說道:“第一,落雪臨死之前,在地上寫下你的名字,我們對比過筆記,是落雪的筆記,她不可能認錯吧。”
“第二,落雪死前的頭天晚上,隻有你跟他接觸過,你們在酒店涼亭聊天,視頻監控在我們手上。”
“第三,落雪死於今天早上九點半左右,你當時正好不在參加比賽。這是你的作案時間。”
“動機,時間,都符合,你說自己是不是凶手?”
溫青想用證據,一點點撕開林源的防線,再高明的心理素質,在證據確鑿麵前,也會失去偽裝,這招百試百靈,她盯著林源的眼睛,想要觀察情緒表達。
可惜,溫青再次失望。
林源笑了笑,歎息道:“第一,落雪臨死前寫下我的名字,這個不能作為直接證據,因為存在有人誤導,假扮我的樣子。”
“第二,我跟落雪聊天的時候,當時桃夭在場。她可以作證。”
“第三,案發當時,我在參加初賽,你可以直接去打聽。即便是有人想要掩蓋所有證據,但天網恢恢,百密一疏,肯定有不對付的人願意提供證據。”
“第四,你知道我為何要解釋嗎?”
溫青蹙眉,冷冷道:“因為你心虛。”
林源搖頭,臉色一正,認真道:“因為我很欣賞你。在我離開之前,之所以願意解釋,我希望你能夠破案,找到殺害落雪的真正凶手。”
溫青冷笑,不屑道:“你覺得自己還能走?”
“萬一呢?”
林源微笑道。
溫青嗬嗬一笑,笑容顯得冰冷,怒拍桌子,寒聲道:“林源,不要跟我嘻嘻哈哈,我沒興趣聽你解釋,所有證據都證明,你最有嫌疑殺死落雪。”
林源不置可否。
溫青寒聲道:“我最痛恨因愛殺人,明明沒本事追求落雪,卻懷恨在心,那是懦夫。”
“我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帶你走。”
溫青的話擲地有聲,的確,在雲省,以她的關係,還真很難,因為她老爸就是公檢法部門的一位高管,而且家族也很不簡單。沒有人願意為了一個林源,得罪溫家。
“我們打個賭?”
林源眨眼,聳肩道,“如果我待會兒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你答應我一個約會,如何?”
溫青氣急而笑。
林源實在是太囂張了,不但不犯罪,竟然還敢調戲自己,上次調戲自己的富二代,如今還在醫院躺著。溫青眼神冰寒,握緊拳頭,隨時準備收拾他。
林源指了指外麵。
溫青扭頭看去,冷笑道:“我倒是看看誰能救你。”
突然。
溫青不可思議的看著門口,差點叫出聲。
不知何時,門口站著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老者,身後卻是清一色的公安局高層,恭敬的站在後麵,最紮眼的是,老人身穿軍裝,上麵的軍銜,差點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