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的一旁與教學樓遙遙相對的就是學生的公寓了,此刻都悉數開著燈,一片輝煌。言武和季緣坐在了操場上,左手間的手鏈在燈光的映射下發著慘淡的光芒。公寓裏麵都很吵鬧,在廣闊的操場上也可以清晰的聽見,許多人都洋溢在這種新生的快樂中,言武現在卻沒有了什麼感覺了,沒有了快樂,沒有了太痛的傷。多少次想起欣老師愛著的那個人,為那個人流淚,那愛一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欣姐也說那種失去後的感覺很痛,希望自己以後能好好的,永遠也不要感受到那種痛,讓人刻骨銘心的記得,那究竟什麼是愛情?
“季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呢?”言武突然對身邊的她問道。
季緣心裏輕輕的抖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言武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傻了,問你幹嘛,你怎麼會有喜歡的人呢?季緣若以後你有喜歡的人了,也要好好的念書,希望你不要耽誤了自己,好嗎?”
小武,你個傻瓜,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季緣低著頭,在心裏痛痛的說著。
張愛玲也說過,回憶若是有氣味的話,那便是樟腦的香,甜而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快樂,甜而悵惘。像忘卻了的憂愁。自然,這是一些快樂的記憶,若是不快樂的呢,是否也能如這般的灑脫?
人說,有一種愛在一瞬之間,一念之間。一見鍾情隻是個傳說,即便是喜歡,多半也隻是他或她的傾世容顏。若是一個沒有一幅好的皮囊的人,是幾乎不可能的,這種的愛情隻會顯得滑稽而可笑。
“怎麼兩位這麼好的興致,介不介意我坐下?”是傅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兩人同時看向了身後,言武微笑說:“傅教官好,這地方又不是我的,坐就坐唄。”
傅楊向前走了幾步,靠在言武旁邊坐了下來。穿著一件純黑色的軍用背心,把身上的肌肉顯得突兀有致。看著傅楊的樣子,言武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天生就不合格做一位軍人,自己不想拘於事,拘於禮。不想有太多的縛束,縛住自己的人,自己的心。
“怎麼,你不會在記恨我吧?”傅楊看著麵前的兩人,一生一人一雙人大概就是若此了,這句話卻沒有說出口來。
季緣的麵色不是很好,隻是被燈光掩飾住了。言武盤膝坐著,雙手反撐在身後,悠悠的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還要這麼問。你想整我那還不簡單,你讓我做的那些懲罰,都是應該的。再說了,傅教官有沒有限時讓我做那些事,估計部隊裏,百倍不隻如此了,還要謝謝你呢。這個我也明白,傅教官你隻是想給我個台階下而已。”
“嗬嗬,你小子!那你幹嘛還那麼拚命,”傅楊笑著輕拍了一下言武的頭,已經沒有的日裏的那種威嚴,又回到了上午剛來班上的那種和善,“你自有你堅持的理由,值得去做才去做的,從你的眼神裏我看出來了,那一定對你很重要的人。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不會在集合,他們直接就在寢室休息,你們早些回家休息,明天不要遲到。”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依舊是騎著單車,他們的單車好似也很久沒有換過了,再回首看看他們走過的車轍,原來,真的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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