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李弘和說著,想站起身,卻由於酒醉惹得頭重腳輕,踉蹌了一會險些摔倒,還好身旁張柳人扶住了半些,李弘和才沒有摔到。
李弘和站直身子後,道:“費先生不必這麼客氣,小女子本是刁蠻,還請費先生不要放在心上,為表達歉意,來,費先生還沒醉吧,快來和我們幾位較量較量…”
李弘和說著,揮舞著手臂,這與平常時候的李弘和完全不同,完全喪失了李家老爺的身份,也喪失了作為一個富家人的正經有道,相反這樣子還很是親民可愛。
秦宇飛本想拒絕,但也拗不過桌上人的吆喝,便也坐往了桌旁,才發現桌上有幾人是自己不認得的,還想問問姓名,還沒完全醉倒的張柳人便站起了身,道:“費先生還不認識幾位吧,我來給你介紹下。”
張柳人說著,踉蹌著步伐,分別指著說道:“陳俞夫,百裏甘,衛華藏,慕承安,都分別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還都是有錢的人…”
張柳人說著,坐在張柳人身旁的陳俞夫便拍了拍張柳人的臂膀,反問道:“張柳人真是喝醉了,那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是有錢人啊?”
張柳人也嬉笑了一會,道:“嘻嘻,我咯!”
眾人聽張柳人這麼一說,也笑了起來。
張柳人說完,便指向秦宇飛,繼續說道:“這位呢,想必大家也幾次見過他了,他叫費玉清,別看他長相平平無奇,其實他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那種,就說在廣場上完的一牌謎吧,他啊,我早就看在眼裏了,那手法可謂是驚為天人啊。”
其中一個略顯年輕的小輩,據張柳人介紹姓名是慕承安,他聽了張柳人這麼一說,也訝然問道:“啊?怎麼他不是托麼?我還以為這麼難玩的遊戲贏的人都是知曉了主牌是哪張牌呢…”
慕承安身旁一個年紀有些微老,下頜也結有幾把粗胡的老人,據張柳人介紹他叫衛華藏,他“咦”了一聲說向慕承安,道:“咦,慕老弟怕是不會玩才說難玩,有托吧?”
聽衛華藏這麼一說,幾人也紛紛笑了起來,其中一位長的甚是俊朗的人,據張柳人介紹他叫百裏甘,他道:“也不能這麼說,與其說一牌謎是種遊戲,不如說是種手段,這麼多人一起,確實很難猜。”
“既然再難猜,還不是讓費老弟拿了頭彩?”張柳人插言道,便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很久,待到眾人喝的差不多了,幾位服務員也領著各位離去,李弘和也喝的確實有些爛醉,兩個服務員也扶不住他,還是扛回去的,待到幾人走去,張柳人還在喝酒,秦宇飛也見著差不多了,也與張柳人道別道:
“張老先生,時間也不晚了,你也回去吧,我扶你吧。”
秦宇飛說著,就將手扶住張柳人臂膀,卻不料張柳人動作突然迅速起來,一個側身,猛的抓住秦宇飛手臂,拾往後背,然後猛的往前拉去,看姿勢像是過肩摔的一種變化形式,即使當時秦宇飛認出了這種招數,但還是由於事發突然,兀兀被張柳人摔至了地麵。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