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本來就很聰明啊,隻是我很喜歡動罷了,在人類看來,好動和聰明是不可能兼得的吧,可是我是玄兵啊,自然普通人不一樣啊!”莫兮高興地說道,能夠幫助幽玉他們解開字謎,她自然也很高興。
那麼現在他們就要分析之後的事情了。為什麼少年會說自己懷才不遇,遇人不淑呢?這個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這個少年應該是之前參與屠戮的團體的謀士吧,要不然也不會暗藏這些字謎來考幽玉他們了。從他親自留下的字謎來看,他似乎過得並不好,看起來他並不喜歡這種日子。他的病態已經殘廢似乎也在印證這一點。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出謀劃策的少年應該想要棄暗投明,但是礙於自己處在龍潭虎穴之中沒有辦法脫身。看起來他們二者隻有依靠彼此,才能夠脫離這種甕中捉鱉的窘境了。然而這在少年看起來應該是妙計了。
如此分析道,幽玉不覺驚服於少年超脫凡俗的智慧,要不是自己深陷在深淵之中,恐怕足以問鼎天下第一謀士了。這些字謎看起來都是能夠表達自己的準確意思,細細分來又有深淺難易,不容易被自己人看出來。就算自己人看見了甕中之鱉以及妙鳴雞,恐怕也隻是覺得少年在賣弄自己的玄虛,殊不知之前早有字謎留下。隻是少年親自動身難免會受到質疑,畢竟小孩子那裏處理得並非盡善盡美,還是有些疑點,現在應該就需要幽玉他們來完善這個“謀殺自己”的計謀了。
但是淩城絕卻暗含隱憂,人心叵測,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也是少年計策的一部分呢?要是真如淩城絕所想,那這個少年當真是以智力獨步天下了。畢竟還沒有誰能夠考慮這麼周全,但是少年能夠自信地說出自己懷才不遇,說不定想法還是不能以常理度之。
現在的他們隻能夠選擇跟著少年來還是逆著少年的想法,完全沒辦法占據主動。
“那麼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淩城絕眉頭微皺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敵不動我不動,現在胡亂作為隻有自亂陣腳。”幽玉當機立斷道。
莫兮以及淩城絕都表示讚同,然後又對著那座隻能夠看見輪廓的城池走去。
幽玉隻是奇怪,為什麼隱藏在暗處的人要把沿途的人全部誅殺呢?難道說他們有什麼秘密不能夠泄露給他們這些外人不成?之前的小孩子想必也不知道什麼事情,現在隻能夠找到有人煙的地方好好盤問一下了,雖然很可能被人先行一步。
“幽玉你看,那裏有一個小客棧!”莫兮指著一個明明就才建好沒多久的客棧說道。
這個客棧出現的尤為突兀,明明這裏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涼地方,這裏還建起這麼一個客棧,明顯就是等著幽玉他們過去。但是幽玉不明白為什麼對方就會覺得自己一定回去,倏然一瞥,一把木椅隨著輪子搖進了大門之中。
是那個少年!
幽玉虛眯眼睛,明白對方一定是覺得彼此之間有必要見一麵了。如今是一個客棧擺在外麵,看起來不像有埋伏的樣子,幽玉對於少年的好奇心又極為濃烈似乎沒有放棄的理由。
“走!我倒要瞧瞧其中到底有什麼玄虛!”幽玉頗具霸氣地說道。
走到這略顯簡陋的客棧之下,暮雪這個名字似乎顯得分外應景。現在正是日暮時分,雪也是紛紛揚揚地落下。
幾人沒有駐足停留,很快就鑽了進去。
裏麵隻擺著三五張桌子,看起來也不像有年頭的樣子。一個紅衣女子坐在一張桌子旁喝著酒,另外一邊的桌子旁是一個白衣男子,他拿著筷子在夾什麼東西,但是看不清他的臉。雖然天色很是昏暗,客棧之中也沒有掌燈。
“客人,來我們這裏食宿有一個規矩。”一個長相清秀勝於幽玉所見所有人的少年出現在他眼前,他麵色蒼白,但是精致的無關卻是有著難掩的英氣,棱角分明的輪廓線條,似乎都在說這個少年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他的確是坐在木椅上,褲管裏空蕩蕩的不像還有腿骨。
“你到是說說什麼規矩?”幽玉接著話茬道。他想要探探虛實,到底這少年是一個怎樣的人物呢?
“對對聯!”少年似乎是清了清嗓子道,“墓穴客棧沐血暮雪池中。”
仿佛是恍然大悟一樣,幽玉機械地念道:“沉石涼亭陳屍沉石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