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商議很長時間,最終決定試試看能不能通過外交手段,用金錢糧草能物資將薛安都贖回來。
雖然希望渺茫,但總得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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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地,諸暨。
薑柔跪伏在竹椅上,輕輕地揉捏著葉淵的肩膀,她的神態溫順而認真,那副賢惠的模樣簡直讓人嫉妒。
葉淵享受著薑柔的服侍,挑起眉道:“你剛才說……花木蘭要贖回薛安都?”
黃月英點頭道:“他們說為此願意付出任何條件,無論是糧草還是金錢,具體的條件可以麵談,隻要我們不加害薛安都。”
葉淵笑道:“你對此有何看法?”
黃月英道:“薛安都是員難得的猛將,若是比起衝鋒陷陣,咱們軍營中恐怕隻有樊噲能和他一較長短,斷然不可縱虎歸山,那花木蘭竟然如此異想天開,看來還是太過於天真。”
葉淵笑道:“既然她想贖,那咱們何不成全她?”
黃月英想了想,笑道:“莫非你已有新的計策?”
葉淵聳聳肩道:“勉強算吧。”
黃月英微笑道:“但願那個至今所向披靡的花木蘭,能夠招架得住你這個家夥的黑暗兵法。”
葉淵笑了笑,道:“對於她的表現,我拭目以待。”
他說做便做,很快就派出使者趕到北魏軍營,表明同意這次交易,而索要的物資是千兩黃金,萬石糧草,而且還得北魏方麵先付清物資,然後他們才釋放俘虜,不然就免談,直接撕票。
花木蘭看向那年輕的使者,冷冷道:“你們說的好聽,付清物資就釋放俘虜,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反悔,對薛將軍進行加害?”
那使者笑道:“我王向來以誠待人,花將軍盡管放心。”
花木蘭右手一揮,冷哼道:“你們提的條件絕對不行,必須你們一手放人,我們一手付清物資,否則我無法相信你們的誠意!”
那使者道:“現在薛安都在我們手中,難道你覺得此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花木蘭眉尖一挑,冷哼道:“你在威脅我?”
在場的武將連忙抽出兵刃,氣氛立刻變得劍弩拔張。
那使者事情不變,微笑道:“花將軍若認為這是威脅,那麼我們無話可說,畢竟若是按照你們的條件交換人質,不放心的將會是我們,你們畢竟人多勢眾,若是當場毀約我們如何招架?”
花木蘭微眯著眼,就像是一隻危險的獵豹,冷冷地道:“你倒是很會說話。”
那使者拱手道:“我王是很誠懇地想要達成這筆生意,還請花將軍對我們抱有一絲信任。我王敢對天發誓,決不毀約,若有半字虛言,就天打雷劈!”
花木蘭見對方有如此重誓,心中不禁略微放下心來,更何況對方先前說的沒錯,是否能救回薛安都,決定權在對方手中。她心中略一衡量,便立刻果斷道:“我會即刻準備好物資,但願你家主子不會食言,否則我……”
花木蘭話未說完,就被對方打斷:“否則花將軍就親率大軍,踏平我越國都城,是也不是?”
花木蘭也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不禁偏過螓首冷哼道:“明白就好。”
那使者看著花木蘭這般率真的姿態,有些和善地笑了笑,拱手道:“花將軍如此威儀,在下萬分仰慕,以後若是有緣,但願還能相見。”
花木蘭道:“一定會有機會的,等到我俘虜你方上將的時候。”
那使者笑了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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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付出物資以後,很快就得到了越國方麵的答複。
這一次來的,是一個中年使者。
那使者托著一方綢布,綢布裏擺著一個木匣,他看見花木蘭,連忙恭敬道:“我王按照約定,讓我將薛將軍歸還給貴軍。”
花木蘭看見那個木匣,不禁怒道:“你們殺了他?”
那使者點頭道:“我王讓他遊街三日,而後押赴菜市口,讓他受盡淩辱而死,不過他的身體雖然已經殘缺不全,但是我王心懷仁厚,特地保留著完好的頭顱,讓我送來交給將軍,以便日後略表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