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似血,疾風烈烈。一行遠嫁人馬來到了涼州城外西山腳下。
突然從山上滾起一股漫天黃霧,便衝下一彪百餘人的人馬。為首的人大聲叫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小三,錯了,老大還要壓寨夫人。”
“是,是,是,還得留下新娘子送上山寨。”
頓時送親隊伍一陣慌亂,那些身長馬大的漢子兩股不由自主地戰粟起來。這趟差不該來,說什麼武林第一美人許盈盈從蘇州遠嫁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一路上的風餐露宿不說,爬山涉水早已讓人精疲力竭,還得和這些悍匪幹上一仗,小命也得賠上。
但你也別說,這趟差也不錯了!就陪嫁丫環一個個長得水淋淋勁,都是一頂一的美人胚,那武林第一美人那就很不用形容了,一個顧盼神飛的眼神就讓人銷魂,忘記自己是誰了。何況來都來到涼州城外,先硬著頭皮向前衝。實在不行,兄弟,來個假動作,在臉上抹些血裝死,誰又看的出來?就是死了,為武林第一美人死,做鬼也風流。
隻聽鏢頭一聲大吼:“弟兄們,操家夥,上!”
然後,兩路人馬便捉對廝殺起來。必竟別人風雲殘卷為匪多年,送親人漸漸不支,已有多人死傷,有的早就鼠竄溜之大吉。
“大俠”司馬漢飛立在遠處,手握寶劍冷冷看著這一切,時刻注意著場上局勢。為俠著應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該出手時就應出手。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熱血在司馬漢飛胸膛沸騰,義氣飛揚在那縷翹在眉頭的頭發上,手已不由自主向劍柄摸出,就在長劍出鞘一展長劍寒九洲的神功時。隻聽“撲通”一聲,司馬漢飛卻倒在了聖象地板上。
這時,從廚房裏衝出一個手拿鍋鏟的老太太,大聲嚷道:“小祖宗,發生什麼事哪,哎喲!怎麼從沙發上摔下來了,摔到那兒了,要你好好看電視,你動奶奶的太極劍幹什麼,人還沒劍長。讓奶奶看看摔在那兒了,哎,這頭上都摔青了,疼不疼?”
就這一聲“疼不疼”好像醒神劑,一股鑽心疼從心底而起,“大俠”司馬漢飛不由得“哇”得大聲哭起來!
不,不,不,不是。電視裏武林第一美人已被新郎草上飛馬飛雲救走,鬥罷幾名匪徒,一騎二人絕塵而去。
“啊...疼!我的姐姐,漂亮姐姐呀,我要,我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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