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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年青人就這樣看著山穀大叔離去,穀浩南輕輕地放下父親的屍體,慢慢地轉過身,眼睛裏放射出可怕怒火,好握了握手中的劍,大吼一聲,淩空而起,揮動著手中劍,像一道閃電般直撲那領頭的官兵!
領頭的官兵笑了笑,輕輕從馬上越起,連劍也沒有拔,在半空中劃了一道圓,猛地朝穀浩南而去,隻聽“轟”地一聲,半空中火光四濺,穀浩南被震回了原處,那領頭兒的官兵輕輕地像一隻春燕一般落在了他的大紅馬上,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有兩下子。”
穀浩南可沒有那麼輕鬆,他隻覺雙臂發麻,手中的劍不由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滾落了下來,但他並沒有退縮,雙手握劍,飛奔而去。
領頭的官兵伸出手,說道,“小子,不錯不錯,勇氣可嘉,但憑你現在的武功,你能打得過我嗎?”
此時穆陽也走到了穀浩南的身邊,執劍說道,“你殺我親人,毀我家園,此不共戴天之仇,大丈夫豈能不抱?”
領頭的官兵點了點頭,說道,“好,年青人,不畏強暴,我喜歡,不過,殺你們親人的是他,你們理應找他報仇!”
隨後轉身對那個臉上有疤痕的高個子說道,“我要活的,你可不能將他們殺死了!”
那個高個子點了點頭,笑了笑,走了出來,穀浩南與穆陽揮劍朝前,像兩隻饑渴難熬的老虎一般,直奔那高個子而去。從那臉上的疤痕,從他粗如柱子的手臂來看,他早已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隻見他不慌不忙取出一把九環大刀,突然淩空而起,一衝上天,穀浩南與穆陽緊跟其後,直奔高個子而去。三人一前一後,掠過樹梢,穿梭在空中。
“哈哈,刀疤子被兩個毛孩子追得漫天跑羅!刀疤子熊羅!刀疤子熊羅!”突然官兵們起哄了!開始奚落起那個高個子來!
這場打鬥,對於穀浩南與穆陽來說,是生死搏鬥,但對於有實力的苑月國官兵來說,這就是老鷹促小雞的遊戲而已,刀疤子一邊擋著穀浩南與穆陽的劍,一邊回應道,“你們懂什麼,王爺要活的,我可不想將這兩個毛孩子一刀劈成兩半兒!”
“哈哈,你是抓不住他們吧!”官兵繼續嘲笑刀疤子,刀疤子猛地轉身,直衝穀浩南與穆陽而去,他哪裏是逃,分明是沒有用全力與穀浩南、穆陽交手,隻見他右手揮刀擋過二人的劍,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眨睛間點了二人的背俞穴,兩人瞬間動彈不得,隻見刀疤子左抱穀浩南,右抱穆陽,將兩人輕輕地落在了地上,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些笨蛋,看看,我是被他們打跑的嗎?”
領頭兒的笑了笑,猛地飛身上前,點了穀長琴的穴,轉身飛奔上了大紅馬!扭頭揚長而去,山穀大娘大喊著,“長琴,浩南,穆陽……”
可她的聲音對於馬蹄與腳步聲,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誰也沒有理會他,直奔而去,官兵在村子裏,燒殺搶掠,能搬走的,都搬上了馬車!
領頭的大吼一聲,“能帶走的都帶走,但凡年青的,一律帶走!”
眾官兵從各處小巷大巷裏鑽了出來,什麼雞鴨鵝,什麼牛羊馬,扛的扛,拉的拉,都彙在了一起,剛剛領頭兒的官兵道,“走,打道回府!”
說著,率眾官兵走出城源村,正當走到村口時,路上出現了五個少年,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與穀浩南、穆陽一起下山的江國安、孫成化他們,隻見一個個手執刀劍,毅然決然地站在那裏,山風呼呼地刮著,繚亂的頭發上,都紮上了白布,那是至親離世才戴的,那是對親人死去的吊唁,對死去親人的思念。
領頭的官兵見了,將手一揮,示意後麵的停下腳步,衝孫成化他們吼叫道,“怎麼,你們是想報仇嗎?難道你們就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