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忘了說嗎?”
流蘇白淡淡的笑著,明明是你故意不讓他說好吧?
馮摯聳了聳肩:“要不然呢?”
“......”
一幹人等看著兩人打啞謎,唯有默然以對。
他們聽得糊裏糊塗,雖然知道兩人在說剛才的事情,但是聽起來的時候猶如天方夜譚一般。
與此同時,刀疤老大來到了駐地,看著一個小青年到處喊他,很急的樣子。
他頓時喊道:“在這兒呢,有什麼事嗎?”
小青年一喜,旋即小跑了過來。
“老大,你去哪裏了,我找你半天了!”
“去外麵了,有什麼事兒嗎?”
小青年一愣,摸~摸後腦勺說道:“沒事啊,隻是看你不在屋子裏,還以為你不見了呢!”
“砰”的一聲,小青年被扇在了地上。
“你丫的逗我玩呢!沒事瞎叫喚什麼!?”
“這不是怕你出事了麼,所以確認一下在不在駐地裏.......”
又是一巴掌,將他扇到在地。
“你丫的才出事了呢!”
之後,一頓拳腳伺候上,下手不重,關鍵是看起來嚇人。
等小青年爬起來後,他不禁奇怪的問道:“老大,你剛才去哪裏了?喊了那麼久都不出來,害我嚇得一身冷汗。”
這時,刀疤老大才意識到自己忘了正事,那就是勸馮摯他們死心。
沒想到去的時候被一打岔,然後就忘了說,反而還被他們淘了不少話。
一想到這裏他就不禁覺得苦惱,丫的,我太大意了。
“老大,你怎麼了?臉色很不對勁的樣子。”
小青年擔憂的看著他,還以為這是要出事的預兆。
刀疤老大真煩著,見小青年嘰嘰歪歪頓時不悅的一巴掌扇去。
“不對勁個屁,還不是被你煩的!”
......
夜深人靜,該睡覺的睡覺,不該睡覺的在駐地裏巡防了起來。
馮摯這邊倒是輕鬆,地方小,基本上守著一堆火就行了。
這時,流蘇白緩緩的從木屋子裏走出。
馮摯聽到腳步聲抬眸一看,正好流蘇白在對麵坐下。
“怎麼,不睡嗎?”
因為有人在睡覺,所以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溫柔。
流蘇白微微一怔,旋即淺笑說道:“玲瓏已經睡著了。”
“我問的是你。”
玲瓏嗜睡,馮摯是知道的,基本上到了晚上都會早早睡去。
“我還要陪你啊。”
“......”
馮摯隻覺心髒都抽了一下,旋即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人性子真怪,我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這是他的心裏話,沒有絲毫作假。
流蘇白給他的印象就是聰明的女人,但是有時候卻像個無賴,比男人還要無賴的女人。
最讓他疑惑的是,流蘇白拿著玉蕭的時候,那個樣子就跟風度翩翩的玉公子一樣。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竟然分不清那就不要分了唄,我都不明白自己的性子,你怎麼可能懂。”
“不,我懂。”
馮摯聽完後卻是認真的說了一句。
有那麼一個瞬間,流蘇白似乎以為自己被看穿了全部。
那雙認真的瞳眸,依稀之中透著金芒,讓人生不出質疑的心思。
“哦?那你說說,你懂什麼?”
流蘇白佯裝著鎮定,一臉調笑的看著對方。
許久,馮摯都沒有說話。
流蘇白似乎還在等,所以並沒有開口。
最終,隻聽他抬頭望了一下明月,喃喃道:“我懂......卿本佳人。”
也許,流蘇白並沒有聽到,所以才會不合時宜的說了一句:“我先去趟小樹林。”
馮摯頓時一愣,一臉懵逼的問道:“小樹林?去小樹林幹嘛?”
按照現代人的思維,一聽到這三個字,第一時間想到的絕對是“打野戰”,所以他表現的十分詫異,聯想到了不健康的事情。
流蘇白可不知道他的心思,於是嗔怪的掃了他一眼:“還能幹什麼?”
“當然是人有三急啦。”
馮摯隻覺尷尬無比,催促道:“那,那你快去吧。”
搞什麼鬼,原來是去“方便”一下,害我想入非非。
等等,這才是我應該想入非非的事情吧......
一想到流蘇白蹲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馮摯就不禁汗顏了起來。
罪過罪過,我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