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所以說有個考察期啊,讓他們住在了外麵。”
青憐奇怪的問道:“那為什麼現在的偏鎮不是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彭越白的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
“因為我們彭家倒了,葛烈當了鎮長......”
馮摯一怔,訥訥的問道:“那不是你們違約了?”
“算是吧,他們正準備在偏鎮外修建駐地,誰知道葛烈直接帶著手下將他們打跑了。”
“那他們不是恨死你了?”
彭越白唯有苦笑:“或許吧。”
“轟轟!”
這個時候,森林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
馮摯目光如電:“有情況,去看看!”
話還沒說完,馮摯便抱著玲瓏往森林裏竄去。
幾人見狀也不遲疑,各自奔向了森林深處。
彭越白隻是一介凡夫俗子,速度沒有他們快,於是青憐趕路的時候便捎上了他,落在末尾。
過了一會兒後,幾人先後來到事發地點。
隻見一頭野熊正被一群人圍著,時不時獸吼一聲,往地上一捶。
每一下都捶出巨響,剛才的聲音就是它弄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群人訓練有素,圍獵的時候很講究戰術,一個人吸引著仇恨,其他的人則是趁機攻其要害。
久而久之,野熊漸漸體力透支,不敵他們這些講究戰術的獵人。
他們之中有一個人,臉上一條刀疤,顯目無比。
正是他抵擋住了野熊的攻擊,依靠靈活的身法與刀法將它玩弄於鼓掌之間。
隻聽一聲轟響,野熊倒地。
頓時響起一陣歡呼雀躍的聲音:“成功了!”
“刀疤老大好樣的!”
刀疤老大麵無表情,單手執刀,緩緩的向他們走來。
他早就發現馮摯他們了,隻不過剛才在獵殺野熊,所以沒有搭理他們。
現在野熊已死,所以他上前問道:“你們,是何人?”
馮摯正想說什麼,誰知道對方眼眸突然一凝,然後死死的盯著彭越白。
“彭越白!你還敢來這個地方!?”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便一刀砍了過去。
彭越白大驚,他雖然猜到了對方的反應,但是沒有想到這麼衝動,竟然想直接將他砍死。
還好的是馮摯眼疾手快,在半途中將刀疤老大攔住了。
隻見他一拳轟出,將其逼退。
似乎意識到了馮摯的不簡單,他眯著眼掃了他一眼。
“這位刀疤大哥,話還沒說清楚就動手,殺錯人了怎麼辦?”
刀疤老大冷冷一笑:“哼!彭越白本來就該死,怎麼會殺錯人!?”
馮摯笑了笑,示意彭越白上前來說清楚。
片刻之後,彭越白看著對方說道:“刀疤哥,雖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是你也明白,我比你更不想這樣。”
“哼!我管你如何!我隻知道你食言了!”
“我也沒有辦法,為此我已經害了彭家,你如果覺得我還對不起你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刀疤老大有些觸動,知道對方所說的話是實話,彭家已經沒落,這個事情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