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扯遠了,讓我們繼續回到山頭的夜色之中。
竟然已經定下了劍名,顧凡便要開始教導藏劍術了。
隻見他拿過雪摯劍,然後屏息凝神,旋即隨手一劍。
這一劍毫不華麗,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隻是速度極快,快到了馮摯都沒有看清就已經完了。
等馮摯悄悄放下玲瓏,跑到顧凡的身邊時,他徹底呆愣了,因為雪摯劍赫然在劍鞘之中,根本就沒有揮舞出。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見遠方的樹冠連連倒塌,差不多有幾百顆的樣子。
也就是說剛才那一劍距離竟然有千米之遙,不得不說這讓馮摯目瞪口呆了起來,雙眸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剛才的哪一個瞬間,對方已經完成了出鞘、歸鞘兩個動作,所以此時的雪摯劍還在劍鞘之中,而遠方的樹冠卻是連連墜落。
他反應過來後不禁吞了吞口水,這尼瑪也可以?
我要是學會了此等神技,殺人豈不是一眨眼的功夫?而且還可以千米瞬殺,這跟狙擊槍有什麼不同?
隻聽顧凡悉心的講解道:“每個人對於藏劍術的領悟都是不同的,所以你要用心去感悟,而不是有樣學樣,知道嗎?”
馮摯很是茫然,學功夫不就是先要依葫蘆畫瓢,然後才能深刻領悟嗎?
而他所說的話怎麼聽著有些不懂啊?現在不是應該教我如何修煉藏劍術嗎?
一見他的神色,顧凡就知道他沒有聽懂,於是直接將雪摯劍扔給了他。
“藏劍於鞘,為何藏劍於鞘?”
“是因為君子之劍不輕易動手,所以藏劍其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肅殺果斷!”
“這便是我的領悟!”
馮摯若有所思,旋即木訥的說道:“然後呢?”
誰知,顧凡直接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自行領悟吧,我剛才隻是演示了自己的藏劍之道,至於你的,我不知道,也教不了你!”
說完之後,他便走向墳堆,重新跪在了墳牌之前。
此時的馮摯一臉蒙蔽,過了半響也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說好了教我藏劍術嗎?怎麼隨便一站就完了?
難道現在不是應該告訴我具體怎麼做嗎?
你這樣模模糊糊說了一大堆,我一個字也沒聽懂,你要我如何學得會?!
馮摯的心猶如十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徹底受到了摧殘。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就完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完了!
這簡直是最不負責的教練了!
幸好,他想起了雪兒,於是在腦海之中問道:“雪兒,你有聽懂嶽父所說的話嗎?”
“嗯......”
“那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臥~槽!
馮摯的心徹底絕望了,原來你們父女倆是聯起手來欺負我的!
其實這真不是雪兒不願說,而是她不知道如何闡述,就像顧凡說的,讓他自行領悟,別人教導反而容易引入死胡同。
這也是兩人為什麼沒有把事情說透的緣故,他們不是聯起手來欺負馮摯,而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為了他好。
實際上馮摯也明白,所以才沒有固執的讓雪兒跟他說,而是拿著雪摯劍仔細研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