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整個隊伍,隻是一個隊員,應該是他們的軍醫。”托馬斯繼續說道。
“哦,這樣啊,找幾個人去把他幹掉吧,你一個人能應付過來麼?”電話那邊的聲音,顯得有些懶散了,畢竟他對一個人的興趣,並不是很大。
托馬斯想了片刻,搖頭道:“我們的大規模裝備無法運入香港,我在殺手組織雇傭兩個人吧。”
“嗯,可以。”電話掛斷,瑞安放下手裏的紅酒,鬆開懷裏的美人,向著外麵走去。
而此時,瘌痢頭剛剛從自己的船上下來。
走上土地的那一刹那,他突然看到有無數個人,向著自己圍了過來。
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瘌痢頭便被推倒在地。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瘌痢頭努力的掙紮著,大聲叫嚷著。
“少他媽給我廢話,老子新義安的,向先生點名要你,你再多說,老子把你嘴扯爛。”拉著他的那男人大聲吼道。
“向先生?”瘌痢頭心中咯噔一下,他當然聽說過這個煞星,不禁心裏像打鼓一樣,十分惶恐,不知自己哪裏得罪了這個向先生。
把這瘌痢頭往車上一塞,兩邊坐上五六個人來,像是看押囚犯一樣,帶著他向新義安的場子裏駛來。
華勝並不在這裏,不過每一個大的片區,總是有一個老大的。
管理港口這邊的,正是那天的一個話事人,名叫李偉仁,他知道葉秋的輩分之後,對這件事便極其的關注,告訴那些人,一旦有了瘌痢頭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要給自己送來。
“老大,人帶來了。”小弟走進場子裏,穿過嘈雜大廳,向著二樓走去。
“嗯,你就是瘌痢頭?”李偉仁穿著西裝坐在桌子後麵,手中把玩著一把手槍。
瘌痢頭心中慌亂無比,連忙問道:“老大,我就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他媽還敢問發生什麼事兒了?”李偉仁一腳把瘌痢頭踹倒,手槍抵著他的額頭,恨恨的說道。
瘌痢頭渾身哆嗦,低聲道:“老大,老大,我確實不知道啊,我剛剛才從泰國回來啊。”
“算了,老子要是斃了你,也是麻煩事,把他裝上車,給祖爺帶過去。”李偉仁收回手裏的槍,踢了瘌痢頭一腳。
坐在車上,瘌痢頭知道這下子壞了,心中不斷的盤算著自己這些天做的事情,想來想去,這幾天自己一直都規矩的很,也沒做什麼事情啊,就是跑了趟泰國而已,難道那偷渡的人,還有這些大佬的親屬?
但這種猜測根本沒有可能嘛,瘌痢頭揉揉頭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前幾天張庭順讓自己找人去殺葉秋,難道,這事情發生在這個葉秋身上?
想到這裏,瘌痢頭不禁一身冷汗。
車走的很快,在宋家山下停了車,李偉仁下人讓保鏢們上去通報一聲。
又過了五六分鍾,才開車上了宋家的別墅。
葉秋在門口等著幾人,看到李偉仁從車上下來,笑著說道:“麻煩你了。”
“祖爺您別這麼說,給您辦事兒是應該的。”李偉仁樂嗬嗬的笑著,麵前這位爺,年紀小是沒錯,不過人家輩分高啊。
要是報到洪門總壇那裏,整個洪門都得把他當神仙一樣供起來。
葉秋點點頭,問道:“人帶來了?”
李偉仁一回身,招手冷聲道:“把他給我帶過來,讓祖爺看看。”
那幾個小弟連忙把瘌痢頭押了過來,往地上一扔。
瘌痢頭也沒敢抬頭,大聲的叫道:“祖爺,祖爺,不關我事啊。”
“哦?不關你事?你知道我要問什麼事兒?”葉秋奇怪的說道。
“祖爺是不是叫葉秋。”瘌痢頭鼓起勇氣看了一眼,當時心裏就涼了,站在麵前的,不是照片上的人,還能有誰?
“是我,怎麼?”葉秋微笑說道。
“這是有人害我啊,祖爺。”瘌痢頭狠狠的一拳砸在水泥地上,直把手指都擦破出血,可見其心中恨意。
葉秋哈哈一笑,開口道:“既然知道我要問你什麼,你說吧。”
“這都是張庭順,都是那個孫子,是他要找人殺你的,隻怪我當時糊塗,竟然不知道祖爺您的身份啊,要是小子知道,就是給我三個膽子,也不敢招惹您老人家啊。”瘌痢頭連忙大聲的叫道。
這話不假,要是當初知道葉秋這樣身份,別說是他,就是秦新榮也不敢來招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