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不聽這話,還沒什麼,一聽之下,便冷笑一聲,道:“那就對了,找的就是你們那二叔的地方。”
“你們別亂來,我們老板可是認識軍區裏的人,你們先弄清楚了再說”最前麵的黑衣人皺眉說道。
“廢那麼多話,給我拿下了”方恒宇一皺眉,懶得聽他說話,招招手,後麵十多個戰士頓時撲了上去。
這五個黑衣人看起來倒也練過,不過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們也不敢反抗,隻能乖乖的被帶了下去。
“讓警察局鑒證科的人來幾個,還有管經濟犯罪那邊的也來幾個”方恒宇回頭和身後的三營長說道。
三營長點點頭,撥通了電話,片刻後,掛斷電話,道:“五分鍾後就到。”
“我們先上去,通知外麵的,一個人都別跑掉”方恒宇說完,便率先從樓梯上去。
葉知秋浮屠二人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一樓二樓冷冷清清的,三營的士兵們把門都強行破開之後,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在,隻有幾張空空的桌子椅子,櫃子裏也沒有任何文件。
但到了三層之後,便有微微的人聲傳了出來。
方恒宇一腳踹開最前麵一間屋子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裏麵煙霧繚繞的,一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頭發花白的男人,抽煙的就是他,身後還站著三四個混混,另一邊坐著一個身材微胖,看起來像是一個老板的男人,神情有些拘束。
看到方恒宇進來,那頭發花白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皺眉道:“你是誰?搞什麼?想死麼?老子談生意你也敢闖進來?”
方恒宇才不和他多話,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掌把他打翻,朝後麵揮揮手,道:“全都給我帶回去。”
那微胖的中年人一看後麵進來一隊實槍荷彈的士兵,連忙大喊道:“冤枉啊,冤枉啊,是他要強買我的礦,我可什麼都沒做過啊。”
這一聽,方恒宇“咦”了一聲,把後麵人攔住,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你說說?”
那微胖的男人看了一眼已經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花白頭,似乎有點害怕,方恒宇催促了幾句,才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緩緩開口道:“我是福建人,去年在這裏買下了一個煤礦。”
“閑話不用說,直接說主要的”方恒宇打斷他說道。
“去年十一月,這人找上門來,說二叔的意思,要四百萬把我找個煤礦接收過去”微胖男人說道。
“你買時候花了多少?”方恒宇皺眉道。
“五千萬”微胖男人豎起自己的手掌道。
葉知秋心裏暗道“真有錢”。
“那你賣給二叔了?”方恒宇問道。
“當然沒有,可是後來他就帶人恐嚇,還揚言要綁架我小兒子,我實在是受不了,就賣給他了”微胖男人打開了話匣子,也不顧什麼後果了,便把這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來的還真巧”方恒宇笑了一聲,看著地上的花白頭,說道:“他說的話是真的麼?”
“是又怎麼樣,你們少囂張,這裏是二叔的產業,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這兒都敢搜”花白頭掙紮了幾下,沒有脫困,聲色俱厲的說道。
“嗬嗬,你那二叔也活不長了,他惹到不該惹的人了”方恒宇笑笑,一腳蹬在花白頭的臉上。
一隻作戰靴都有三四斤的重量了,這一腳下去,完全不亞於被錘子給砸過一樣,花白頭噗的一聲,就吐出兩顆牙來,混合著血水吐到了地上。
“在我麵前,不要囂張,這是提醒你的”方恒宇淡淡的說道。
花白頭嘴角撇了撇,有點不甘心,可是眼見對方是和自己來真的了,便不敢再說什麼,低下了頭,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把他帶下去,其餘人繼續搜查”方恒宇走出了房間,開口道。
上了三層,人逐漸多了起來,有很多人正在談生意的,但葉知秋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當生意,便把人一一拿下,等著警察局的人來。
而警察局現在也是亂的要命,李賢也因為葉知秋的關係,現在被革職審查,新的局長又沒有選出來,所以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一時之間竟然是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這事以往從未發生過。
不過半個小時左右,方恒宇就帶著人把這棟樓完全控製了起來,在警察局的專業人員來了之後,調查賬本之類的事情自不必說,總之,這一次下來,二叔是要徹底的被搗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