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曲清流戀戀不舍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保姆便抱了過去。
“我現在像個熊!”曲清流抱怨道,一邊牽著權名楷的手上了車。
她被裏三層、外三層地裹著,行動都有些困難。
“書上說產婦出月子不能受一點寒。”權名楷將她的圍巾緊了緊,皺眉道。
好車在一片新的莊園前停下,曲清流剛下車,便看到兩排穿著傭人裝的仆人恭候在門口。
“歡迎權總、太太回家。”傭人們齊聲喊道。
“這是我給你和兒子的新家。”權名楷說道。
牽著曲清流的手到莊園的一片湖泊前,湖泊上麵停著一艘遊艇。
“太太,這是權總送給小少爺的出生禮物,價值十四億。”一旁的管家說道。
遊艇內部很豪華,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麵一望無際的湖麵。
“嫁給我。”權名楷突然單膝跪在地毯上,手裏拿著一枚戒指。
曲清流拿過戒指,上麵鑲嵌著圓鑽,是darryring的款式,一生隻能定製一枚,象征著一生一愛。
眼淚突然在那一刻猝不及防地滑下。
“我愛你。”權名楷執起她的手,將戒指戴上。
“收購已經完畢。”權名楷捧起曲清流的臉,極其認真地說道:“以後我所有的資產,都在你的名下。”
曲清流破涕為笑,要不要這麼浪漫的時刻還發揚資本家的作風啊!
“那以後我要是不高興了,隨時可以休了你。”
“悉聽夫人尊便。”權名楷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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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流去監獄裏探監,已是半年之後。
曲炳榮和曲夫人已經因為涉嫌非法集資、違規資本運作等重大經濟案而被收監,而曲清漪也因為故意傷人罪和父母關押在一起。
曲清流示意權名楷在監獄外麵等她,自己一人走了進去。
“清流,叔父求求你了,幫幫我們吧。”曲炳榮仿佛一夜之間蒼老。
“是啊,清流,你就向權名楷求求情,請他高抬貴手…”曲夫人也憔悴了許多,握住欄杆說道。
“爸,媽。你們不用求她,她這次來,就是來看我們笑話的。”一旁的曲清漪冷冷地說道。
“我父親是不是你陷害的?”曲清流看著曲炳榮,問道。
“…”曲炳榮沉默了。
“你陷害我父親,讓我和我媽淪落街頭,叔父,您現在知道我們是親人了?”曲清流嘲諷道。
曲炳榮立馬噤聲。
“曲清流,你這個賤人!你害死了世勳哥哥,逼瘋了許伯母,現在還把我們一家關在這裏,你不得好死!”曲清漪突然大叫道。
盡管之前已經知道許世勳的死訊,但是現在再一次聽到,曲清流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一顫。
“是執念害死了他。”
良久,曲清流才緩緩丟下一句話,走出門去。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看著曲清流離開,曲炳榮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他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