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悅晨快速爬起來,向那座高塔跑去,但卻是有心力不足,他沒跑幾步就跌在地上,頑強地爬起來,又向目標跑著,但又跌倒在地上……薑悅晨一直在重複著這爬起來有跌下去的動作,好不容易,終於到了離廣州塔還有20多米的地方了,薑悅晨回頭一看,那到如同鬼魅般的白色身影正帶著邪魅的微笑在慢慢地靠近自己,薑悅晨咬緊了牙關,繼續向前跑去,這次不知為何,薑悅晨竟跑出10米之遠,但結果還是一樣,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但這次卻再也起不來了,薑悅晨已經體力透支了,潔白的校服早已被塵土弄髒,汗水早已浸濕了他的校服,這次,無論薑悅晨怎麼堅定自己的信念、多麼執著,卻再也無法像之前一樣爬起來向前跑去。“這已經是極限了吧。爸、媽、小楠,我對不起你們。”薑悅晨絕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薑悅晨始終搞不明白,那個白衣男子到底是何人,為什麼他人看不見他而自己卻能清楚地看到這個人,這一路上許多人都對薑悅晨投向奇怪的目光,甚至有幾個好心人問薑悅晨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都被薑悅晨一手甩開了,他並不想連累什麼人。突然,一股勁風向薑悅晨席卷而來,薑悅晨隻覺臉上一陣像被刀刮般的痛苦。
“你莫非是想上這座高塔吧。那我就成全你。”那道令薑悅晨驚恐的聲音再次響起。旋即,薑悅晨感覺到自己被一隻手抓著肩膀提了起來,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地麵。薑悅晨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因為他覺得現在睜開眼睛已經也是有心無力了。“睜開眼睛看一下。”白衣男子道,但他見薑悅晨沒有回應,眉頭稍稍一皺,“真麻煩。”說完,便一揮手,一道白色光暈從他袖間飛出,沒入薑悅晨身體中。
薑悅晨是第二次體驗這種感覺了,這種神奇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忘,他隻覺現在自己身體充滿了無限的力量,他試圖從白衣男子手上掙脫,但卻不能動絲毫,似乎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手腳。薑悅晨緩緩睜開雙眼,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現在正淩空懸在萬裏高空之上,向下看去,都是一片片薄雲,依稀能看到下方的景觀。薑悅晨把頭扭過,卻看到一根又尖又長的類似於天線的東西,再順著向下看,看到的是一座熟悉的高塔,沒錯,這座高塔正是廣州塔!薑悅晨心裏暗暗慶幸自己剛剛沒有掙脫,否則……
薑悅晨正處在廣州塔上空中,薑悅晨抬頭,看到那名白衣男子這平淡地凝視著薑悅晨不可思議得表情,隨後便露出一絲玩弄般的笑容,白衣男子身後是一雙褐色的近乎透明的翅膀,上麵還附有一條條如同小蛇般跳動的閃電。“怎麼,這風景是不是很不錯?”白衣男子笑著看著薑悅晨道。他見薑悅晨不講話,便繼續道:“要不要來些更刺激的?”薑悅晨身體一顫。“哈哈,看來你是十分地害怕啊。那好,我們便來玩一下死亡俯衝吧。”白衣男子大笑道。聽白衣男子這句話,薑悅晨使勁地想要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卻也是無用之勞。白衣男子的翅膀振動一下,但又停了下來,揮手發出一道光暈,薑悅晨身上便多了一層透明的膜,“嗯,這樣那些凡人就看不到了。”說完,他的翅膀猛然一陣,帶著一股雷霆轟鳴之聲向下急速俯衝。
一片片薄雲被白衣男子的翅膀所斬斷,薑悅晨隻覺渾身都是撕裂般的痛苦。還不足2秒,白衣男子便到了接近塔底的地方,薑悅晨一停下,便覺得體內氣血一陣翻滾,“哇”地一聲突出一大灘鮮血灑在地上。旁邊的路人卻好像沒有看見薑悅晨一般,各走各的。“怎麼,感覺還不錯吧。”白衣男子露出邪魅的笑容看著薑悅晨。薑悅晨泳怨毒的眼神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便又突出一大口鮮紅的血。薑悅晨隻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全身痛得要命,就快要昏死過去了。白衣男子看到這種情況,有點意猶未盡地說道:“看來也快不行了,算了,他死後便是我取寶貝的時候。”說完便一甩手把薑悅晨扔在地上。被白衣男子這樣一扔,薑悅晨隻覺自己的全身骨頭都似乎散架了。薑悅晨躺在地上又突出一口墨黑的黑血,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自己的身體都好像沒什麼知覺了。就在薑悅晨快要走到生命的盡頭的時候,薑悅晨突然感到在自己心髒處有某種東西在跳動著,隨著它的每一次跳動,自己的心髒便會湧出一道清流湧向自己的身體各處,那些清流流經的地方,原本的重傷都馬上恢複了。隨著一道清涼的清流流入薑悅晨的頭腦中,薑悅晨覺得自己的腦袋清醒了幾分。但卻沒有貿然爬起來,而是繼續躺在地上靜靜地等待著那清流滋潤著自己的身體各處。大約過了一刻鍾,薑悅晨清楚地感覺到剛才自己的重傷已經完全康複了,自己的身體的力量仿佛也增加了幾分。這時,白衣男子掃了薑悅晨一眼,“嗯,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取出寶物了。”其實白衣男子根本不用等這一刻鍾,可以直接殺掉薑悅晨,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他隻是在打發時間。那名白衣男子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掌,一團光球便慢慢凝聚在他手上,光球上還附有許許多多的跳動著的細小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