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在夢中見到了劉雲山。
我從未見過劉雲山,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可是當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我的夢中的時候,我就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個人就是劉雲山,而且好像我們已經相識很久。
我和那個叫劉雲山的人交流了很長時間,說了很多話,我們相互之間給彼此的感覺都很不錯。
不知為何,在這場夢之後,我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和劉雲山早就相識,像是上輩子我們就已經認識了。
然而,在我夢醒之後,劉雲山的身影逐漸在我的腦海中淡去,他和我談話的內容也在我逐漸清醒的意識中慢慢地消失,最後我完全忘記了我們之間談論的話題,隻是有那麼一道模糊的意識讓我清醒的記得,我曾夢到過一個叫劉雲山的人。
李正嚴為了要撮合我和王鑫的這段姻緣,他又為我和王鑫安排了一次會麵。
李正嚴把我們兩個人約到了一個音樂燒烤店,專門為我們定了一個包間。
在我們一坐到這個包間裏麵的時候,王鑫就看出了我們的意圖,她一直都盯著李正嚴,眼中像是在沉思著什麼事情,她的目光讓我感到非常的奇怪。
當飯菜差不多上齊的時候,李正嚴找了一個借口要離開,王鑫居然把他攔住了,將他留了下來。
在王鑫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種特別的信息,她的那個眼神讓我感覺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怎麼了,我就出去一下,等會兒就回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問也不遲,我又跑不了?”
“不行!”
王鑫的語氣很堅定,她的臉上寫著“不容置疑”這四個字。
“那行,你問吧,隻要我知道我一定知無不言。”
“劉雲山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他在做什麼,為什麼還沒有上完學他就離開了學校?”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李正嚴與王鑫對視著,他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劉雲山,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裏又在做什麼。”
“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昨天我回了一趟學校,你們兩個是同班同學,你要是說你和他不熟我還能理解,可是你要說你不認識他,我不信。”
在王鑫的這句話結束之後,李正嚴又坐了下來,他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
王鑫眼中的神色還是那麼犀利,她的目光從一開始到現在一點都沒有發生過變化,從她一來到包間開始,就已經準備好了想要向李正嚴詢問的話語。
“你是警察我也是警察,很多規矩我也清楚,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他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危險?”
李正嚴抬頭看了一眼王鑫,然後又看了我一眼,他什麼也沒有說,一言不發,很是沉靜。
“他真的值得你如此掛念嗎?”李正嚴突然向王鑫詢問道。
“從小到大,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如果沒有他,我也不可能做一名警察,你們也不一定會認識我。”
“你的意思是,你把他當成了親人,或者說是哥哥。”
“是。”
“關於劉雲山的事情,以後你會知道的,我現在沒法說,身為警察你要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你也不用再問我了,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李正嚴臉上的表情比較嚴肅,其實我也很想知道劉雲山到底在做什麼事,可惜的是李正嚴的態度很堅決,他半個字也不肯吐露。
很快,李正嚴臉上嚴肅的表情就發生了變化,再次恢複成了平常嬉皮笑臉的模樣。
“今天,咱們不談論別的。”李正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我說說道:“今天是十一月七號,我們相識的第五十二天,咱們是不是好好慶祝一下?“
“這件事你倒是記得很清楚,跟你兩三年的同窗情你居然說忘就忘,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好記性。”
王鑫這句話裏有話的說辭瞬間就讓現場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為了緩和這種尷尬的氣氛,我立刻插嘴說道:“我還以為咱們都認識好幾年了,沒有想到居然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我給兩個人的酒杯裏都倒滿了酒,然後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咱們是在九月十六日那天在看守所認識的,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個懷疑,你在看守所當所長是不是就是為了等我,等我被放出來以後沒有多長時間你就從看守所轉到了警察局。”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你的懷疑沒有錯,我在看守所當所長還真就是為了等你。”
在李正嚴這句話結束之後,王鑫與我對視一眼,不過看李正嚴臉上的表情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