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說道:“你看錯人了,我從來沒有做過快遞員,更沒有送過快遞,你們最好趕緊離開這裏,否則一會兒恐怕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或許她是有點心虛,雖然臉上一副迷惑的表情,但是還是乖乖的離開了這裏,隻是她一步三回頭濃眉大眼不斷的看向我的身上,那身影還有那身段的確是很迷人,恐怕一般的男人很難能在這樣的女子麵前保持鎮定吧。
我和伯爵走進了房間裏,KTV的經理一直都呆在門外,臉上有些焦急的神色,額頭上已經浮現了幾絲冷汗。
一進門我就注意到劉雲鵬臉色煞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把頭上的帽簷拉低斜視著劉雲鵬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
“跟我們走一趟吧。”伯爵開口。
“那件事不是已經結案了嗎,王幸的死不是我造成的,是柯思強殺了她。”劉雲鵬驚慌失措的說道。
“我還沒有說你究竟跟哪個命案有關,你就把自己扯到了王幸的身上,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伯爵用犀利的雙眼審視著劉雲鵬,似乎想要將他看穿一般。
“不是這件事,難道是……不對,他沒有死!”劉雲鵬沒有說下去,他偷偷的看向伯爵和我不敢再吱聲。
“還坐在那裏幹什麼,還不趕緊跟我們走?”伯爵向劉雲鵬喝道。
“我不能走,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能把我抓走。”
“不要再拖延時間了,這一次我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即便是你的父親這一次也保不了你了,以我和你父親的交情,雖然我也很想幫你,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你們真的太粗心大意了竟然把那麼重要的證據留在了現場。”
“什麼證據?”
“就是殺死王幸的那塊石頭,它自己浮出了水麵,石頭上的指紋直指你劉雲鵬。”
“不可能!”劉雲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塊石頭不可能會出現在龍潭公園的那個水潭裏,因為我根本不是在那裏殺死王幸的。”
“所以,那裏隻是你的一個拋屍地!”我從伯爵的身後走了出來,站在劉雲鵬的身前,對他怒目而視。
“你……”劉雲鵬有點啞口無言,他意識到了什麼,你了半天才說出了一句話:“你們……你們合夥誆我?”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承認的,和我們無關?”伯爵微微一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的身後,正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個服務生急匆匆的跑來,他大聲的喊道:“經理,樓下來了幾輛警車下來十幾個警察。”
聽到服務生的話,劉雲鵬一屁股坐了下來,徹底蔫了。
王鑫第一個走進了這間包房,她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向我問道:“你怎麼又在這裏?”
我轉身,四處張望,伯爵的身影再一次消失,我的手機裏錄下了剛才劉雲鵬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又一次榮幸的被警察相邀在警局小坐了半日的時間。
事後,我才得知,那一日抓捕劉雲鵬的時候,劉雲鵬的父親正好坐飛機去了外地,在我們第一次打開房門之後,劉雲鵬就給他父親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他的父親正好還在飛機上,不可能立馬飛回來保護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天很有可能無法真正的將劉雲鵬抓捕。
也許劉雲鵬的父親會比警察先一步來到這裏將劉雲鵬救走,那樣我和伯爵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等劉雲鵬逃過了今日以劉家通天的手段,我手中的那段錄音基本上就會失去它應有的效用。
我偵破了這樁偷天換日的命案,期間經曆的種種在警察局成為了一件傳奇故事,很多警察也知道了我,我算是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名人,隻是真正讓劉雲鵬親口說出他自己是凶手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代號伯爵的那位警察,隻是自從劉雲鵬被警察抓住以後伯爵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徹底的消失,無論如何我都找不到他的存在。
“廚探大人,這是我們警察局所有人員一致為您頒發的證書。”
咖啡館中,王鑫向我走來,她的手中拿著一個用鉛筆畫的證書,上麵隻有兩個字“廚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