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源秋哥是在一起工作的嗎?”
“這怎麼可能,我們兩個在不同的城市工作,最近也是因為你們才到一起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上學?”這下宋雨光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上官白玉和杜源秋卻麵露難色,說:“孟初打來電話時也沒說你們還有一個天盉使者,我倆雖然為你們找了身份,然後又找了一個學校,但是唯獨少了八舍。”
八舍卻說:“沒事,我在地球本來就有身份,不過戶口不在這裏,你們幫我把戶口遷過來就好了。”
八舍對上官白玉說了一下身份證號和姓名。
“本來你們明……”上官白玉的話還沒說完,杜源秋打斷她:“把八舍的戶口遷過來以後還要辦轉學手續,要等幾天,這幾天你們就熟悉熟悉環境。”
上官白玉瞧見杜源秋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剛才說錯了話,趕緊順著杜源秋的話說下去:“就是就是。你們本來就來自不同的地方,和當地格格不入,說不定會被人當做誤會,到時候你們就麻煩了。”說著又突然想到什麼,“辛虧你們的語言還是通的,不然可就麻煩了。”
雷若笛最先撐不住了,她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說:“既然這樣那就睡吧,我都快困死了……”
風星也打了個哈欠,然後是江清月,接著是淩野天,最後連宋雨光也哈欠連連。
上官白玉見他們實在撐不下去了,這才放他們離開,走之前她還在說:“明天我不去上班了,留下來當老師,幫你們適應這裏的生活。”回應她的是一片懶洋洋的回應聲。
上官白玉拉住杜源秋絮絮叨叨:“你說他們元素力量傍身,怎麼還這麼弱,體力這麼差,難道他們還是孩子?也不對呀!”
杜源秋不著痕跡的掙脫來上官白玉的手,也打了個哈欠,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關門之前留下一句:“我們這裏的生活可不是當夜貓子半夜不睡覺呀。”
直到房門“嘭”的一聲關上,上官白玉才反應過來,杜源秋這是在打趣她當老師教夏葉他們適應本地生活的事呢。上官白玉翻了個白眼,回到自己房間在書桌前坐下,拿出筆記本整理適應本地生活的要點。
這是一個安靜的夜晚,窗外繁星如蘇。本來到了地球應該激動的睡不著覺的少年們卻倒頭就睡。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呢。
陪伴他們的是皎潔的月光,銀白色的月光照在少年的臉上,看的出來他們都在笑。隻有八舍,她似乎做了噩夢,額頭泌出細密的汗。
夜晚的天空就像一塊巨大的幕布,每顆星星都是主角,它們都固執而堅定的出演著獨屬於自己獨角戲。
八舍,你來自哪顆星星呢?
天上的星星一直再閃,仿佛是在歡迎夏葉他們的到來,又仿佛之外告知某種正在逼近的未知的危險。
忽然,天空像是被撕開一個巨大的裂口,一個黑影從中飛出,直直衝宋雨光他們所在的地區而來。
江清月皺皺眉,翻了個身,忽然覺得心髒處有些不舒服。
他心髒處的歌洧突然動了動睜開眼,一股藍光包裹著江清月的心髒,一個瞬息間,一個身穿寶藍色運動服的少年出現在江清月身邊。
他信步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抬眼望向天空,嘴角扯起一個不屑的笑。手一揚,一把亮晶晶的粉末從修長的指尖飛出去,仿佛一小片星空。
那粉末很快消散在空中,然後一股無形的屏障罩住了這棟小樓。
正向這裏飛來的黑影突然停住,月光照去,竟是一個麵容精致的少女。
她清晰的感覺到他們的氣息越來越弱,最後消失不見。她睜大紫眸,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手捏成一個拳頭,指尖深深陷進掌心的皮肉裏。
孿世五子,我終會取你們性命!
窗邊的少年又一次抬頭望了眼星空,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轉身回到江清月身邊。少年嫌棄的看了一眼:“笨蛋,作為元素擁有者竟然連危險都感知不到,沒用!”
少年深深地看一眼房間的門板,目光直直穿透門板望到對麵的房間去。
裏麵住著宋雨光。
少年目光中有太多複雜的東西。
有思念,有激動,以及一些情緒互相糾結在一起。
少年就這樣站著。
睡夢中的江清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少年發覺江清月的異動,回到了江清月的心髒中。
少年長長歎了口氣:“算了,下次再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