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墨感到很奇怪,一向堅硬的山,為毛會被她輕輕一震,就給震塌陷成一個洞來呢?
麵對突如其來的跌落,她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反腳一踢,準備飛出去。
可就在這時,從上麵又跳下一個人來,那人和她糾纏了起來,她想甩開,可卻怎麼甩都甩不開。
最後兩人一同掉落在洞內。
這個洞是新塌陷的,很窄小,四周還有小碎石簌簌的往下掉著,白小墨抬頭往上望了望,這洞挺深的。
可不論深淺,她隻要輕輕一跳就能跳出去。
但現在有人抓住了她的雙腿,掣住了她的靈力,她跳不出去了。
白小墨歎了口氣,十分不耐,低著頭說道:
“你能不能別抓著我的腿。”說著,她還掙紮了兩下,很明顯,這並沒什麼卵用。
“嗬……”男人苦笑了一聲,“我也不想這樣的啊,可問題是你能不能先別坐在我頭上。”
鏡頭漸漸拉遠,隻見一個白衣女人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在男人的脖子上,兩手緊緊抓著他的頭發,扯緊了他的頭皮。
兩條腿兒耷拉在男人的兩側肩膀上,被他的手牢牢抓住了。
這個姿勢……
兩人開始談判誰先鬆手的問題,但是談判失敗,於是他們開始僵持。
總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於是他們又開始談判,隻是這次他們談判的是“究竟是誰應該離開雷鳴山”的問題。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白小墨作為正方開始說了:
“告訴你哈,這裏是老娘的地盤,勸你趁早滾蛋,要不然這附近還有我的人,小心我帶著他們過來打得你半身不遂!”
麵具男人點了點頭,卻話音一轉,
“既然你不肯讓出這裏,那不如這樣吧,我們來做個比試,誰贏了誰就留下,如何?”
這麵具男能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還有法子將山壁上的雷光消去,本事肯定不小,聽到他這麼說,白小墨條件反射的就想答應。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這雷鳴山本來就是她的地方,憑什麼要答應那麵具男的比試?
“你真是個高明的騙子!我警告你,趕緊滾蛋,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說著,白小墨又動手使勁兒扯了扯他的頭發,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隻可惜這麵具男臉上施了法術,要不然她非得撓花他的臉不可!
“不是,你先聽我說……”
為了避免再被扯頭發,男人發揮了三寸不爛之舌技能開始勸說起來。
“你看看哈,我們的攻擊力實在是太強悍了,隨便打個架都得好幾天幾夜,打完了還都累得不行,太不劃算了。
既然我們都想留在這裏,這就說明我們之間必須要有一場比試了,既然要比試,那麼武鬥不如文鬥,你我二人省心還省力,你看如何?”
白小墨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說法十分有道理,若是以往,有外人來占山,那她肯定毫不猶豫的給打出去。
可今天有些怪怪的,這山她總感覺有些脆皮,萬一到時候打起來再給塌了,把修複陣給弄破了,那可就不好了。
這人一旦有了顧慮,就沒那麼橫了,她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
“不過我還有個要求,就是你趕緊把這山上的雷光給給給弄出來,沒有雷電的山,還能被稱作雷鳴山嗎?”
男人答應了,不過他說得在比試過後。
白小墨在心裏也有她的小算盤,如果她贏了,這個麵具男滾蛋,可如果她一不小心輸了,那她就動手,反正她是不會離開的。
比試規則很簡單,他們每個人都出一個問題,如果對方回答不上來,那就算輸了。
兩人暫時達成和解,一齊鬆了手,從這個小圓洞裏跳了出去。
麵具男指著修複陣中心的那條小青蛇說道:
“就以此蛇為中心,問山有多高,占地多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