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熏晴感覺自己,真是大寫的冤枉。
她莫名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聽司裴玄的話,乖乖呆在酒店裏。
要知道,雖然呆在酒店裏悶悶的,卻也好過於被人誤認為是小三,而後被暴打一頓強得多。
“這位小姐,真的十分抱歉,我兒子他不是故意的,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起訴他。”
蘇熏晴的右臉高高腫起,連帶右眼都不能順利睜開。但麵對來自肇事者母親的苦苦哀求,心軟的她正準備同意對方的請求。
“打了人就是不對,你也不用再在這裏,解釋那些有的沒的浪費時間了。走開!離我的蘇姐姐遠一點。”
這下,蘇熏晴忽然間不知道,讓夏寧寧過來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
“寧寧,其實她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男人誤以為,我是他父親在外麵包養的小三。”
女人從夏寧寧的嘴中得知,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姓蘇,便立即開口,“蘇小姐,您真是太善良了,我代我那衝動的兒子向你致歉。”
“謝什麼謝,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夏寧寧顯然不準備,就這樣息事寧人,“你走開,離我的蘇姐姐遠點。”
聽到這話,那女人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兒子被起訴。故而她賴著不肯走,直到接收到來自蘇熏晴點頭示意。
“蘇小姐,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罷,那女人徑自離開了。
至於夏寧寧,則朝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嫌惡的悶哼了一聲。
蘇熏晴伸出手,抓住夏寧寧的手腕,“好了寧寧,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是她兒子動的手,而她也有出手阻止,隻不過沒成功罷了。”
“哼,蘇姐姐你就是太心軟了,這樣的人你怎麼能輕易放過呢。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全權交給我處理。”
蘇熏晴知道自己說不過夏寧寧,也知道若是繼續這麼勸下去,很可能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故而她也不繼續為那母女開脫。大不了等夏寧寧氣消了,再開口規勸好了。
成為獨眼龍的蘇熏晴,無意間瞥見夏寧寧無名指上的鑽戒。
“寧寧,你和司裴玄訂婚了?”
“嗯,前幾天在巴黎,他向我求的婚,並不太浪漫……”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令人羞澀的畫麵,夏寧寧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而那越來越圓潤的麵頰,證明了這段時間以來,她活的有多滋潤。
難怪前幾天,給夏寧寧打電話並未能打通。當時,蘇熏晴還以為是司裴玄,再一次扣留了夏寧寧的手機。
司裴玄和夏寧寧終於修成正果,真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
可這種愉悅的心情,並未停留太長時間,蘇熏晴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個疑問,“寧寧,既然你已經和司裴玄訂婚了。那麼是不是以後,你都不必被他強行關在別墅裏了?”
“蘇姐姐,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麵對夏寧寧的提問,蘇熏晴發出一聲,表達疑惑的“咦”。
還沒等蘇熏晴再次發問,夏寧寧已經主動說了下去,“看見沒有,我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你想啊,如果我仍舊被司裴玄控製,我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