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他費話,先攻一陣,給他們厲害瞧瞧。”水若蘭目光一閃,低聲喝道。
“是!”任仁煥輕聲應道,打個手勢,回頭大聲喝道:“弟子們動手,攻!”
話畢,率先出手,兩道黃芒疾速射出,迎風暴漲,化作兩條威風凜凜的蛟龍,氣勢洶洶轟去。
緊接著,四麵八方,十幾條湛藍色的水龍從四麵八方射出,分列四方的黑衣護法出手了。
“轟呀!”,不知那位弟子帶頭大喊一聲。成千上萬道光芒,五光十色,密集如雨,鋪蓋地疾射而去。
“轟!”,地動山搖,幾萬道光雨箭芒一齊擊在厚實的護城光牆上,激去無數光點星芒,猶如億萬煙花綻花,絢爛奪目。
“嗡嗡嗡”,隨著嘈雜的蜂鳴聲響起,幾十隻極速旋轉的“五星太白飛陣”揚起漫砂塵,化作一道道白色閃電,貼著地麵射去。
“嘖嘖!水若蘭的‘落星門’實力不容覷呀,隨隨便便,結丹期高手就有十幾位。而且,財大氣粗,六十幾萬晶石的‘五星太白飛陣’,出手就是幾十隻。”
淩雲一麵買力地發出水係法術“四重疊浪術”,一麵流轉目光,四下觀察形勢的變化。
猝不及防,“星門”被攻個措手不及,許多弟子或是在睡夢中,或是打坐入定,沒能反應過來。
“當當當……”
宏亮的警鍾在星城裏響起,震耳欲聾,粉碎往日的安寧,帶著急促、不安、躁動的呼喊直闖弟子們的心中。
“怎麼回事?”一些弟子驚慌失措跑出屋子,失神地遠眺四周燦爛的光華。
“敵襲!敵襲!”歇斯底裏的叫聲此起彼伏,更添惶恐氣氛,巨大陰霾籠罩每個弟子心裏,悶得慌。
“不要驚慌,大家按照之前演習的,各就各位,各司其責,共同禦敵。”其中,夾雜著執法人員急促的呼喊一、指揮聲。
“轟隆隆!”
經過一個盞茶時間的強攻,尺許厚的護城光牆暗淡下來。不過,未到岌岌可危地步,看情形,仍可支撐很長時間。
“在下‘星門’掌門烏正英,不知得罪哪路英豪,還請賜教。請英豪們暫且住手,有話好,何必兵戎相見,鬧得不死不休的局麵。”
驀地,一道中氣十足、宏亮威嚴的低沉聲音響起,宛若鍾鳴磬響,瞬間蓋過如雷鳴般震動地的鬥法聲。
“停,弟子們暫且住手,讓我和‘星門’掌門烏正英清楚。”
緊接著,任仁煥清越的聲間響起,清晰傳入每位弟子的耳畔,法力絲毫不弱烏正英。
聽到指令後,淩雲二話不,立即收工,服下基礎五行丹藥,靜靜調養,以彌補損耗的法力。
“我是‘落星門’內務堂堂主任仁煥,這是我們水門主。”任仁煥麵色一正,畢恭畢敬地介紹水若蘭。
“失敬,失敬,原來是名動大陸的‘落星門’門主駕臨!”
閃爍不停的千萬光箭漸漸退去,現出烏正英的身形,個頭不高,麵色微黑,方正的國子臉,目光平穩,鎮定從容站在城牆邊,沒有一絲大敵當前的緊迫感,不愧為名門正派掌門,氣勢不凡。
烏正英寒暄完畢,而後眼中暴出一團精光,義正詞嚴喝道:“請問水門主,‘星門’和‘落星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無緣無故,你為何率眾偷襲我宗,那難就不怕觸犯眾怒,引來下英雄群起攻之,慘遭滅門大禍。”
“烏門主不要把話滿了,無緣無故,我們會勞師動眾,長途奔襲來此。放心,冒下之大不韙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
水若蘭麵色一繃,寒聲道。
“你們的太上長老烏木銀是一個喪盡良、人神共怒的采花賊,才會遭到遣,為下英豪唾棄。”
“隻要烏門主把這個賊交出來,任由我宗處置,還我弟子靳彤香被其玷汙的奇恥大辱,我宗便善罷甘休,立即轍退。否則,別怪我宗不客氣,自己動手取其項上人頭。”
烏正英心中咯噔一下,麵色微變,隨即恢複如常,朗聲應道:“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抓人要講證據的,否則,我告你汙蔑,請下英豪為我宗評理。”
“識相的話,乖乖交出賊烏木銀,否則,嘿嘿……”水若蘭,冷哼一聲,目光一寒,麵露殺機。
“現在給你一分鍾考慮,如若還是拒交賊烏木銀,我宗便全力攻擊,造成雙方傷亡的後果,將由你宗獨自承受。”
完,水若蘭緘口不言,隻餘烏正英孤寂地站立城牆,臉上陰晴不定。
一切盡在掌握,水若蘭知道烏正英極是護短,愛惜麵子,眾目睽睽之下,定然不會承認本門的太上長老是下人唾棄的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