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筆仇恨自然要和他算個清楚,但不是現在,來ri方長,咱們不能意氣用事,要學會忍辱負重,慢慢尋找機會給他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到這裏,水若蘭玉靨一寒,瞬間布上一層薄霜,語氣冰寒冷冽,整個人宛若出鞘的劍鋒,銳芒刺骨,令人如墜萬丈冰窟。
“是,門主,屬下必定聽從您的教誨,一絲不苟地遵照執行。”葉聽雨感受良多,對門主的智慧和堅韌佩服得五體投地,誠心誠意應道。
“如此一來,你肩上的擔子會輕些,人手不足的問題將稍稍緩解。這樣,給你加個任務,乘休整的這段時期,你費些心思,把精明能幹的弟子全都派出。明麵上,算是給他們散心放鬆,實際上,讓他們用心發掘人才,把散落各地有資質的貧家弟子收歸麾下,當作儲備人才。”
水若蘭麵色稍霽,收起按在桌麵的手掌,環抱胸前,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閑情逸致。
“是!”葉聽雨沒有任何抱怨,麵色如常,一口應承下來。
“門主,去年您交待的一件事情,屬下已經辦妥,特此向你稟報。”
葉聽雨見門主不再發問,淡淡地看著自己,知道此次會麵的時間就快結束,於是,不敢怠慢,把此行所需彙報的事項一一道出。
“哦,吧!”水若蘭先是一愣,隨即恍然。
“就是宗門才華出眾弟子身世、來曆的調查,為了防止間隙混入精英弟子的隊伍中,屬下不敢大意,啟用一切信息網,收集相關情報,得到一些資訊,僅供參考。或許它們反應的不夠全麵,但屬下已經盡力了,希望據此對這些弟子進行更深入的考核。”
“吧,不要婆婆媽媽的解釋了,任何事情皆不可能做得十全十美,即使有些許瑕疵,我也不會怪罪於你的。”
俗話,知人知麵不知心,想要徹底了解一位弟子對宗門的忠誠,是何其之難。至於那些東問西查得來的資料,不能代表一切,還需經過一次次更嚴厲、更苛刻的考驗,才能對一位弟子蓋棺論定。即使如此,也不能保證這些弟子不受別派的威逼利誘,暗中改易旗幟,做了叛徒。
對此,水若蘭心知肚明,對葉聽雨不自覺的推卸責任稍感不耐,不悅地道道。
“是!”葉聽雨安心地應了一聲,繼續道。
“靜嫻,前年新生比武大會第一名,出生名門,舅舅桓詠寧乃‘音門’現任掌門;藺文龍,前年新生比武大會第二名,出生豪門世家,一個延續幾萬年不曾衰敗的藺氏家族;江嘯,前年新生比武大會第三名,來曆不明,根據不全的資料顯示,來自望山地區一個落沒修真家族……”
“好了,不要了,這些所謂的名門望族太不要臉,連表麵的虛委都可對完全丟棄,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派弟子來我這裏學習法術,汲取管理經驗,真是氣煞我也。”
“嗯,那個第三名叫什麼來著?”
“江嘯”
“對,就是這個江嘯,什麼來曆不明,資料不全,肯定是哪個豪門事先安排好,偽造基修行經曆,來個冒名頂替。然後讓他在我宗好好表現,贏得出人頭地的機會,混入精英弟子的行列。哼,這種卑劣的手法我見多了,想要得逞,門都沒有。”
聽聞葉聽雨的彙報,水若蘭大為光火,對他們淺薄醜陋的做法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話間,流露出女子的神情。
“既然如此,他不仁,我不義,你給我通知下去,叫各個堂的堂主給我注意了,尋些機會好好治治這些混入我宗的奸細。”
“是,屬下這就去辦。”
葉聽雨見門主玉靨緊繃,蛾眉挑豎,顯而易見怒火中燒,心中微凜,不想引火燒身,於是心身退意,剩餘的資訊不想當麵報告,準備動身告辭,直接送至各堂堂主那兒,讓他們自行調查。
“對了,那位叫淩雲的年青弟子,你查得如何,,憐花對他很感興趣。再了,我們不能把所有表現突出的弟子一竿子打死。否則,憐花又要對我抱怨了,盡往她那兒送蠢笨的弟子,沒一個頂用的。”
“俗話,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想,總歸有個別英才被我門崇高的宗旨及美好的修行環境所吸引,投奔過來,本身並沒有不良的動機。”
驀地,水若蘭語氣稍緩,明眸微亮,饒有興趣地詢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