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鴿子撲朔落在馬車窗簷上,楚落揉著腦袋的手一頓,隨即恢複。抿了抿唇,整個人顯得有幾分嚴肅,抬頭看向楚墨,見男子一副神情依舊的模樣,這股嚴肅勁有不自主的焉了下來,瞅著楚墨那那副神態,楚落淚了…
果然…隻有自己還在為早上的事情鬧別扭…
明明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考慮,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他…一定覺得自己很幼稚吧?想到這裏,楚落趕忙繼續觀察男子的神態又沒有不耐煩…
一番觀察下來,楚落發現男子的表情居然從始至終從未變過…—_—||
不過,這又有什麼呢?反正…在他的麵前,她…永遠都是個孩子…。想著,心下有了幾分心酸與委屈…
既然如此,那她為何還如此這般?暫且不管以後,就是說現在和過去的五年裏,離他最近的人…是她!
尋思至此,少女的心情不由的愉悅了幾分。
“楚墨,信鴿。”彎起嘴角,少女釋然開口,語氣輕快的仿佛平常一般,而早上的事倒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見此,楚墨的眸子略暗了暗,微抬起手,鴿子便像得到了指令,輕盈的落在男子的手上。
男子將係於鴿子腳裸上的卷紙取下,撫平攤開,垂下首便看了起來。
一旁,楚落則是單手支著下顎看著男子,不語。
車廂內便就再次的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末了,楚墨抬起頭將信紙遞給正看他看的格外專注的入神的楚落。
“怎麼了?”少女歪頭,不解的看向男子。
“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禦域時看到的女子嗎?”
聞言,楚落越發的不解,蹙起眉,心下疑惑楚墨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卻還是接過男子遞來的信紙,一一覽過。
這一看不打緊,隻是將楚落的略有幾分蒼白。她眯起眸子,將信紙遞還給楚墨,揚眉一笑,似做不在意。
但眼神卻極為危險的一瞟,瞟見楚墨身旁的那隻灰鴿,彎起眉眼開口:“楚墨,我們將這隻鴿子是清蒸了還是紅燒了亦或者是爆炒油炸?”
語落,那鴿子便縮了縮。
無奈一笑,楚墨扶額道:“丫頭,你也別為難這一隻鴿子了,你身上的封印可還撐得住?”
終於是繞到正題上來了,楚落壓下心中的種種,爾雅的衝男子笑了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怎麼著也是弑血的少尊主吧?”話雖這麼講心裏卻又是另一咆哮:開玩笑!就算我撐不過去了,聽到你和別的女人獨處兩月的時候,那封印也會打上十道鎖好嗎?
別看楚落平時對著楚墨的那一副好好少女的模樣,其實內心裏陰暗著呢,她可以對著楚墨撒嬌賣萌無恥沒有下限,她可以為楚墨的一個無意的小動作暗自傷神好久,也可以因為楚墨的一些行為胡思亂想很多……但那些,都是屬於楚墨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