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堯鬆開手,尤虎的嚎叫聲停止,他漲紅了臉,撿起墨鏡,然後對著王堯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哥原諒!”
“沒事的,去吧!”王堯說,說完跟李勇走進了別墅。
別墅的臥室內,繆康無力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滯。
他的母親朱虹和一名警察站在他的床邊,正在說些什麼,李勇和王堯走近些,終於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朱虹女士,對本案件的偵查已經告一段落,我們準備結案了。”警察對朱虹說道。
“都還沒有找到凶手,為什麼結案?”朱虹急切地問道。
“我們已經在出事的小巷內反複偵查過多次,現場沒有發現一絲血跡,也調取了當晚的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嫌疑人的身影。而且,根據醫生的檢查報告,繆公子並不是受傷,而是生病,專案組對案件的真實性表示懷疑。”警察說。
“可是我兒子清楚的記得,當晚確實有人在背後傷害他,你們為什麼不查清楚?”朱紅著急的問。
“一麵之詞不足為信,辦案講究的是證據。好了,我告辭了,如果有什麼新情況,隨時跟我聯係。”警察說,說完走出了臥室。
“哎,警察同誌……”朱虹還想說些什麼,警察已經走出了別墅。
“哎,這可怎麼辦啊!”朱虹愁眉不展地望著窗外說道。
“虹姨,這是董事長親自招的保鏢,過來是保護繆公子安全的。”李勇上前介紹道。
“你就在這裏守著吧,不要離開臥室半步。”朱虹對王堯說,然後轉過頭對李勇說道:“你開車跟我出去一趟,請的醫生還沒過來,我們親自去接一下!”
“好的。”李勇跟著朱虹走出了臥室。
王堯在臥室內來回踱步,繆康無力地躺在床上。
“你叫什麼名字?”繆康有氣無力地問。
“王堯,你呢?”王堯問。
“我叫繆康。”繆康說。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是誰要害你?”王堯問。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在巷子裏麵走著,後麵跟上來一個人,我沒太在意,後來那人朝我扔過來一把匕首,我清楚地感受到匕首插進了我的後背,然後我倒了下去,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我背上沒有任何傷痕,身上其他地方也沒有傷。但自從醒來之後,我就渾身無力,除了頭能活動之外,雙手和雙腿都不能抬起來,醫生檢查了好幾次,查不出任何原因,就隻得出院了。你看我現在,徹底成了一個廢物,不能行走,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我該怎麼辦?”繆康傷心地說道。
“不要緊,肯定會好起來的。”王堯安慰道。
正在說話間,窗戶外傳來了“砰”的一聲。
“誰?”王堯回頭一聲低喝,飛刀之訣從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銀光飛向窗戶,穿透了窗戶的玻璃。一隻撞在窗戶上的鳥兒來不及躲閃,直接被飛刀穿透,從窗戶外跌落下去。
原來是隻鳥撞在了窗戶上,虛驚一場,王堯舒了一口氣。
床上的繆康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愕地望著王堯,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夥子,反應之快,出手之狠,讓他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