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都過去那麼久了呢。

我們也都該放棄了。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放棄。

哥,最後告訴你顏顏的故事:

很小很小噠時候,

就隻會哭,

不管是和誰說話,

都喜歡哭呢,

好象全世界都欠了自己200萬一樣.

當天空湛藍的時候,

有候鳥劃過天際的白線,

神說,那個叫做天線,

是天空的淚痕,

不著痕跡的,劃過天邊.

我多想像天一樣單純的啜泣,

可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在天空底下蜷縮著歇斯底裏的哭.

後來的後來呢,

喜歡在夕落的時候,看傍晚昭示結局的憂傷,

趕最後一班公車,聽扶手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

讓遊弋的彩碟從眼前消失,感到mp3裏的音樂流淌在身上的藍色靜脈.

我望著車窗外開始昏黃綻放的街燈,才知,夏至未至.

疲憊?亦或矯情?

都是虛偽的刻骨銘心.

悵然若失.

我總說自己不在意,

可是真的做得到麼....

這個世界倒底剩些什麼呢?

陌生的澄澈眸子,

沉淪著曠世的哀愁,

喜歡的悲傷蔓延,

氤氳一種撕心的痛楚,

升騰幾絲裂肺之疼惜.

知道為什麼要帶你去阿布·辛拜勒去看1314個日出奇跡麼,

因為在那裏,每年隻可以看到兩次哦。

所以我們要看很多很多年哦。。。

直到天都忘記年月,地都忘記漂移,我們都忘記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