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那樣安靜。一名女子孤傲的站在樓頂上,黑亮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如星般明亮的慧眼在黑夜中如同百合般綻放。
“遊戲,即將開始……”若有若無的話語遺留在夜空中,那孤傲的人影已離開,一朵被血染紅的百合悄然落下,空中飄蕩著帶腥的清香……
“百合,事辦得怎麼樣了?”一座大樓內一位穿著紅色旗袍的嬌媚女子懶慵的坐在雪白的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雪白的下巴,一隻手舉著口紅,紅豔的嘴唇和指甲上血般的指甲油相互襯映顯得別樣妖異。
妖姬的女子正在用耳環式的微型手機通話,眼中波紋微蕩有一種特殊的韻味油然而生。
“薩亞,ok了~那男的在溫柔鄉中被不明所以我殺了,想起他那錯愕的眼神我就覺得的有趣!”這名被稱作百合的女子笑著說道,在黑夜裏她的笑容如同星辰般耀眼,可在這談笑般的話語中隱隱透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機。
“是嗎?希望他能在地獄中為他的所作所為懺悔吧。”薩亞眼珠薇轉用含恨的語氣說道可眼中卻醞釀著不明的含義。
“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報仇了,今晚好好慶祝一下,把那瓶70年的威士忌拿出來吧,我想是應該放鬆一下了。”百合用聽不出含義的語調說,可眼中透露的疲憊表明了她的身心。
“好,我想你是該好好休息了·……”薩雅那魅惑的聲音緩緩透出含義更加深刻……
夜又靜下來了,一輛紅色的跑車開在高速公路上。百合個眼睛變得迷惘二十多年的記憶漸漸在腦中浮現。
從自己記事開始就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後媽說我是野種,家中的幾位哥哥姐姐也這麼說。
和我唯一有血緣關係的是我的弟弟詩境天,可這唯一的親人也那麼無情。每次他在學校被同學欺負了,就會回到家變本加厲的送到我身上。我那是膽小怕事被打了也不吭一聲,隻有在夜裏默默的流淚。
直到到了八歲我被趕出了家門我蹲在垃圾堆裏一位美麗的婦女向我走了過來,她問我:“你想不想報仇?想不想報複那些傷害你的人?”
我迷惘的看著她,她的聲音像有魔力一般,不斷的蠱惑著我我的眼神也在聲音下變得堅定,我用那稚嫩的聲音堅定的說道:“我要報仇!”
她笑了,笑得是那樣美麗,我不禁看呆了。“那麼跟我走吧,我能格給你複仇的能力。”她用那好聽的聲音繼續說。
“你?”我疑惑的看著她。
“是,就是我,但作為報酬你報仇之後得向我效忠!”她嚴肅的對我說。
我有些遲疑的看著她。
“遲疑嗎?”她從包裏拿出了一個黑亮的物體“認識這兒個嗎?”
我循著她的目光看去“嘶——”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那是一把手槍,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
我驚訝的望著她,目光中隱隱帶著恐懼,她向我微笑點頭,確定了我的想法。“我是屬於一個名叫夜堡的組織,加入它你就可以報仇,但是你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你知道了我們組織。給你兩個選擇1,加入我們。2,死。”
她還是笑著看著我,可是在那笑容下暗藏著殺機。我看著那把手槍目光漸漸變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