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徐璿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問道。
“說實話,應該是後者吧,女孩兒不都這樣嗎?”
我從他的話裏聽出來一絲可悲,他以前是受過什麼愛情的創傷嗎?還是原生家庭已經給他塑造了一套堅不可摧的可悲三觀。
“那你對李安然又了解多少?”我借著目前他已經說開了的勁兒,繼續問道,也許我可以從他這裏獲得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呃,不了解。”但是,結果卻和我預想的完全不同。
但是越是這樣越是可以說明問題,不過我還是好一番糾結,之後才在和譚林森眼神交涉之後,問道:“李安然在遇害者後,醫生搶救的過程中,也算是生命的最好一刻,她使出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餘唐’二字。”
“什······什麼?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問到。
“李安然根本就是喜歡女人,她從都對我沒有意思·······”
“你對她有意思?”我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我,我,是。”
“你喜歡的人是李安然?”我驚詫問道。
“這是你們說的,對於我來說其實算不上是喜歡,就是在開學的時候我在校園裏看見過她,覺得長得挺好看,就想追追看,但是她那邊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後來我就開始跟蹤她,看她隻是一直黏在另一個女生那裏,所以我就認為她並沒有男朋友,我就對她窮追不舍·······”
“然後呢?”我問。
“然後又一次表白的時候,她還是拒絕了我。當時我還納悶呢,後來我才知道她一直黏的那個女生才是她的意中人,我總覺得自己被她耍了。”
“是你喜歡的人家,人家怎麼就耍你了?”我為李安然鳴不平,質問道。
“應該是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兒吧,我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喜歡上一個同性戀。”他說。
“所以你就找機會殺了她?”
“啥,怎麼可能?我們家就我這一個男孩,家裏還有那麼多財產需要我繼承,我怎麼可能因為因為一個女人······您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他從一開始的緊張逐漸自己平複了情緒。
“然後呢?”我問,相比較女人而言,我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我自然是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是你剛剛說的殺人確實是嚴重了,我隻是將她和她室友好像是叫什麼莫娜的之間是同性戀的事情公布在了藝術學院。”
“你是說莫甘娜?”我問。
“對,就是這個名字,後來我聽說莫甘娜就搬出去住了,一直都沒有回來過。”他說著竟忽然還閃現出滿臉委屈的樣子,“警官,就這麼多了,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會承認,但是我沒有碰過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承認的。”
我雖然對於現在的部分大學生的腦袋裏究竟在想些什麼有些不大明白案了,對他們的三觀也有了分歧,不過好在順著他們的思路我大致還是可以推斷出他們話語的真假程度。
餘唐離開之後,我便再次陷入了困境。
“他說的和莫甘娜之所以選擇離開學校已經後來偽造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的事情基本吻合了。”須臾,譚林森說。
“嗯。”
莫甘娜在那樣的醜聞中定是沒有辦法繼續學習和生活下去,但是礙於餘唐家裏的權勢,她一個從小鎮中長大的普通姑娘定是沒有辦法和他相匹敵,所以就應那句話,惹不起躲得起。
“阿木!”我忽然叫道。
“啊?怎麼了?”在他低頭之際,我的話似乎給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