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串佛珠的主人究竟是誰,這個隻有等住持回來之後才知道。不過我們拍了一張那串佛珠的照片留給他,他告知我們,住持一旦回來,他們會將具體的信息告知羅楨。
我們拖著疲倦的身子,終於在六點左右趕回局裏,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線索沒斷。
羅楨和高銘哥確實是可以先休息一下了,我們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兩個人是要負責兩個隊兩個案件的案件剖析工作,也就是哪裏需要哪裏搬的兩塊磚。
“梁羽的案子排查的怎麼樣了?”在我剛坐在的瞬間,譚林森便著急問道。
我翻出了白眼,到底能不能先緩一會兒,再開口。
“你們先休息吧,我們繼續排查。”康寧說。
“沒關係,路上一直都是二隊的高銘哥在開車,案子要緊你快說吧。”譚林森說道。
我一直沒有要坐起身的打算,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坐車也很累嗎?
“那好,走吧,路上說。”康寧道。
“又要出現場?”我坐在椅子上將半個身上附在桌子上,問道。
“你別去了。”康寧說。
“不!”我即可起身,“我要去。”說著便朝停車場走去。
也許就是我天性好奇,所以在八年前我報考了警校本科,也就是天性好奇才驅使我即便是累的冒火,也絕對不會錯過任何案件的一手消息。
“昨天法醫那邊出了關於確認屍體就是梁羽的鑒定結論之後,我們就開始排查梁羽生前的所有人際關係,目前值得懷疑的對象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不得不一一排查。”車剛起步,康寧就說道。
“什麼情況?”譚林森問道。
畢竟以往,排查死者的人際關係,大多都是因為沒有可懷疑的對象或者值得懷疑的對象太少,導致排查工作難以進行。
“梁羽的父親是個生意人,隻是梁家的生意在今年年初因為資金鏈斷裂破產,梁羽過不慣缺金少食的日子,便去了夜總會做坐台小姐,認識了很多不正經的人,脾氣很爆在周圍的女人那裏也樹敵不少,所以單單是夜總會那裏排查起來就很困難。”康寧說道。
我不由唏噓:“拜金女。”
“那梁羽去夜總會之前的人際關係呢?排查的怎麼樣?”譚林森問道。
“去夜總會之前梁羽就是一個富家千金,身邊的女孩子都是衝她的錢去的,在年初梁家破產之後大多都失去了聯係,不過······”康寧欲言又止。
“不過聽梁母說,梁羽去夜總會之前有一個男朋友,隻不過後來因為這件事和梁羽分手了。”康寧說。
我大驚,“什麼?你是說梁羽的母親知道梁羽在夜總會工作?”
“梁羽對父母說的是去酒吧工作,梁羽沒什麼學曆也沒什麼技能,也許在梁家父母眼裏這算是比較適合梁羽的工作。畢竟以前她也是和那幫‘朋友’出入酒吧的常客。”康寧說。
須臾,我發覺譚林森一副所有所思的樣子:“那麼調查到梁羽生前的男朋友了嗎?”他問道。
“是,隻是那男的對梁羽的死好像完全不知情。”康寧說。
“你確定他不是在偽裝?”我問。
“我不確定。原本我是打算去排查夜總會那邊,既然你們都不打算休息,我就讓你們去會會餘光,希望能得到心理解剖師們的高見。”康寧說。
餘光,就是梁羽的男朋友,聽說是在一個金融行業上班。
隻是聽聞他的正當職業後,我發覺這個人的形象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樣。直到見到他後,我確定這個人的形象和我的想象有著天壤之別。
“誒?”我說。
“怎麼了?”康寧問我。
“這是要往哪兒開啊?不會是融天金融有限公司吧?”我忽然察覺路徑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