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拓跋川來到自己的宮殿,半山國皇後還以為今晚是要侍寢,開心的趕緊讓鳳姐準備茶水。
可誰知道拓跋川卻狠狠地甩開她抓著自己的手。
沒好氣的坐到對麵的檀木椅子上。
看他的臉色,其實麵前的皇後也能夠猜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收了喜悅的表情,乖巧的站在一側。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不是臣妾哪裏得罪了您,惹得您不高興了?您說出來,臣妾都是可以改的。”
現在的皇後看上去可真是賢良淑德,乖巧聽話。
然而一切看在拓跋川的眼睛裏麵,卻是那樣子的虛偽跟惡心。
狠狠地瞥了她一眼,他才厲聲質問:“你還好意思說,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容得不納蘭姑娘?她在皇宮裏麵礙著你的事情了嗎?你這麼著急的準備用毒藥把她給除掉,皇後,寡人對你太失望了...”
果然,這件事情還是被他知道了。
看來,肯定是那個賤人在陛下麵前告了自己的狀。
氣憤的咬咬牙,半山國皇後收了怒意。
裝出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跪在他的麵前。
“陛下,您可真是冤枉臣妾了,臣妾可不是那樣子的歹毒的人,臣妾聽聞陛下帶回來一個可人的妹妹,於是便好心好意的帶著蜜餞去看望,哪裏曾想蜜餞裏麵居然被下了毒,後來臣妾也仔細的審查了,不是旁人,正是之前記恨臣妾的一個宮女做的,緣由是臣妾怪責她梳頭發不利,所以才會想要對臣妾下毒手...”
這理由說得可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然而拓跋川既然能夠做皇帝,而且還能夠讓半山國如此的昌盛繁榮,自然不是簡單的主兒。
怎麼可能會被她給騙住。
可是一打眼,卻看到皇後在那裏一直撫摸著自己腰間的一塊玉牌。
那塊玉牌正是從比丘國帶過來的陪嫁之物。
或許是思念家鄉了,所以她每日都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當然,如今也是在警告麵前的拓跋川,如若真的對自己無禮,那便是跟整個比丘國作對,到時候兩國肯定會引發戰爭。
其他的國家也會趁機來剝奪,趁火打劫。
此事萬萬不能發生...
強壓著心底的怒火,拓跋川笑著站起身來。
然後走到了皇後麵前,輕輕將她攙扶。
“是寡人太過著急了,既然你已經將此事給查清楚,那便交由你來處置,但是皇後你既然作為後宮之主,理應管理好後宮,如今出了這等事情,也不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未央宮所有的宮女都要杖責二十,太監杖責三十...以儆效尤,寡人還有事情,就不多呆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說完,頭也沒回的便離去了。
唯獨隻剩下呆在那裏的皇後娘娘。
嗬嗬,不能夠對自己下手,索性就對自己的奴婢們下手,看來二人的感情是真真的要斷掉了。
想及至此,她坐倒在地上,眼淚嘩嘩的滾了下來。
旁邊的宮女還有太監們則是被抓出去施加刑法,唯獨鳳姐是她的貼身宮女,免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