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樓蘭聽他說到這裏,忍不住問道:“你是樓蘭國的什麼人?”
白衣少年說道:“我是樓蘭國的王子。”
獨孤樓蘭聽到這裏,心裏無比的震驚,說道:“我才是樓蘭國的王子,我母親獨孤尹薰可是樓蘭國的皇後,你怎麼可能是樓蘭國的王子呢?”
白衣少年聽他說完,說道:“我爹是樓蘭國的皇上,我是他兒子,我不是樓蘭國的王子,還有誰敢稱他是樓蘭國的王子呢?”
兩人一說完,米雙和陳瀾馴都怔住了,過了很久,陳瀾馴說道:“你們有可能都是樓蘭國的王子,隻是你們的父母不同罷了。”
白衣少年說道:“我才是真正的樓蘭國王子,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陵墓中看看的。那裏有我爹和娘的屍體,現在都還在陵墓中完好無存地保留著,你們跟我來。”說完,他便走進了陵墓中。
陳瀾馴和獨孤樓蘭麵麵相覷,米雙說道:“我們快進去瞧瞧吧!”
三人跟著白衣少年進入了陵墓中,這裏是一個陰森森的甬道,甬道四周的石壁鑲嵌得沒有任何一點細縫,這裏也沒有任何機關,隻是石壁上每隔幾丈便出現一盞長明燈,燈光將陵墓中照得亮如白晝。
四人從甬道裏一直往下走,轉了幾個彎,便到了一個地室中,白衣少年打開了地室的門,走了進去。
陳瀾馴知道這裏已經到了陵墓的最深處,便跟著白衣少年進入了地室中。
地室中擺放著兩具水晶棺材,在長明燈的照射下,大家都能看見棺材中靜靜地躺著一男一女,兩人都是衣冠整齊,黃袍加身,他們的麵容被保養得十分完整,整個屍體看起來絲毫不像是死人,而是像兩人熟睡的人。
白衣少年指著棺材中的人說道:“他們就是當年樓蘭國的皇上和皇後,也是我的爹和娘。”
獨孤樓蘭仔細看了看棺材中的人,過了很久,心裏無比的奇怪,暗道:“這兩人雖然穿著樓蘭國皇帝和皇後的服裝,卻怎麼看也不像是樓蘭國的人。樓蘭國當年的皇上雖然不是我的親爹,但是卻是水月的親爹,棺材中的皇上怎麼不像當年樓蘭國的皇上呢?”想到這裏,他隻覺得這件事好奇怪,卻也找不到其中的答案,隻得對白衣少年更加懷疑了。
白衣少年看了看陳瀾馴、獨孤樓蘭、米雙三人,說道:“這兩具水晶棺材無比的奇怪,我爹和我娘死後,樓蘭國的其他人將他們的屍體放在這裏,一放就是差不多二十年了,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的屍體竟然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任何腐爛。”
陳瀾馴看了看水晶棺材,用手摸了摸棺材的蓋子,突然發現棺材的蓋子上麵幹幹淨淨的,發現這兩具棺材竟然是嶄新的,他大吃一驚,暗道:“如果這兩具棺材真的如白衣少年所說的停放在這裏二十來年了,那麼就一定不會這麼嶄新了,棺材上麵至少應該有灰塵的。難道這兩具棺材是不久以前放進這裏的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白衣少年為什麼要欺騙獨孤樓蘭呢?他們兩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樓蘭國王子呢?”想到這裏,陳瀾馴心裏百思不得其解,覺得這件事一定很怪,一定很詭秘。
獨孤樓蘭和米雙沒有發現這一點,兩人心裏雖然無比的奇怪,卻沒有想到這兩具棺材是不久前放入陵墓裏的。
陳瀾馴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暗道:“既然棺材能選擇嶄新的放在這裏,那麼棺材中的人也許也是不久前去世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是當年樓蘭國的皇上和皇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白衣少年就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又是怎麼知道樓蘭國的地下王城的呢?”
獨孤樓蘭知道這件事十分奇怪,便想著隻有等他的母親親自來這裏才能將他心裏的謎團解開,於是他便對白衣少年說道:“既然你我分不清到底誰是樓蘭國的王子,我隻有暫時離開這裏,等某天我母親來這裏了,也許……這一切的困惑都會迎刃而解的。”
白衣少年笑道:“好吧,我會一直守在這裏,隨時等你們來這裏的。”
陳瀾馴大量了白衣少年一眼,突然說道:“據說你是一個陰陽人,也就是說你白天是男人,晚上是女人,可是真的?”
白衣少年一怔,沒有想到他會如此一問,想了想,柔聲說道:“你看我現在像男人還是女人呢?”
白衣少年一句話說完,整個人的氣質突然變了,成了一個白衣少女,陳瀾馴突然覺得他是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暗道:“難道現在天又黑了嗎?”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是無法猜出你的性別來。”
白衣少女說道:“你再仔細看看我的容顏。”一句話說完,整個人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看得陳瀾馴、獨孤樓蘭、米雙三人吃驚不已,卻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白衣少年說道:“你們走吧,我希望下一次你們不要來這裏打擾我的生活了。”
陳瀾馴雙手抱拳,說道:“仁兄,那就告辭了。”與獨孤樓蘭、米雙離開了地下王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