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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瀾馴離開雅丹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他覺得要去尋找獨孤水月,就一定要回到羅布泊,也許天山派的人已經在孔雀閣中等待獨孤尹薰的回去了。
陳瀾馴展開絕頂輕功,終於到了羅布泊。
他一到了這裏,看著一平如鏡的湖麵,突然感到有一股淒厲的殺氣籠罩在整個湖麵上,讓他忍不住吃了一驚,暗道:“看來天山派的人真的到了這裏,孔雀閣中的女人隻怕已經遭殃了。”陳瀾馴想到這裏,心裏一緊,趕緊從湖麵上飛掠過去,他雖然還沒有看到天山派的人,卻已經知道了她們一定到了這裏。
陳瀾馴的雙足在水麵上一點,人便掠出去十丈開外,隱隱約約中,他看見湖心宮燈點點,這裏竟然蕩漾著一艘畫舫,畫舫中似乎坐著幾個白衣如雪的人,這些人中,竟然有一個穿著一身紅袍的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獨孤水月!
陳瀾馴看到這一幕,心裏一驚,身子突然停了下來。雙足立在水麵上,身子卻不往下落去,可見他的輕功之高,超出了畫舫中所有人的預料。
畫舫中央的一張椅子上,此刻坐著蕙茹的師父,陳瀾馴那天晚上在尉犁城中看見的那個黑衣女子,此刻在黑夜之中,雖然瞧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陳瀾馴知道這人一定是她。
黑衣女子見陳瀾馴突然停下來了,她悠然一笑,突然問道:“今天早上在雅丹國的王城中,阻止蕙茹刺殺亞當王子的人就是人嗎?”
陳瀾馴點了點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錯,正是我!”他看了看黑衣女子旁邊的幾個白衣女子,她們赫然竟是劍梅、劍蘭、劍竹、劍菊和蕙茹五個人。陳瀾馴的目光從獨孤水月的身上掃過時,她也正好瞧著陳瀾馴,雖然陳瀾馴用黑巾蒙著麵,但獨孤水月似乎感覺到他就是陳瀾馴。所以陳瀾馴不敢將目光多停留一秒,怕她知道自己就是陳瀾馴。
黑衣女子笑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與我們天山派的人作對呢?”
陳瀾馴說道:“原來你們就是天山派的人,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據說這裏是孔雀閣的屬地,你們竟敢來這裏撒野,難道是不想活了嗎?”
蕙茹走上前來,厲聲說道:“大膽狂徒,竟敢以這種口氣與我師父說話!”
陳瀾馴看了蕙茹一眼,笑道:“原來她就是你師父,難道她就是天山派的掌門人天山魔女嗎?你明明是孔雀閣的人,孔雀閣的閣主教了你這麼多的功夫,你什麼時候背叛了師門,變成天山派的人了呢?”陳瀾馴其實早就知道蕙茹是天山派派到孔雀閣臥底的人,所以現在假裝問上這一句,目的是要蕙茹在心裏大吃一驚,然後收斂一下她如此囂張的情緒。
蕙茹果然一驚,退後了一步,暗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孔雀閣的人呢?你對我師父似乎一點也不了解,我就將師父的大名告訴你吧!”便說道:“我師父雖然不是天山派的掌門人,但是在天山派也算是一個大人物,除了天山魔女,就是我師父的權力最大了。我師父就是天山派的托木爾神尼。”
陳瀾馴一怔,說道:“托木爾神尼?”
蕙茹說道:“我師父的名號,是從天山的最高峰得來的。天山的最高峰是托木爾峰,所以我師父的名號直接取自這座山峰。”
陳瀾馴點了點頭,恍然說道:“原來如此。那麼你為什麼要背叛孔雀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