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到了灌木林,元湣宗吩咐跟在後麵的幾十個侍衛說道:“你們去別處打獵吧,不用跟著我們在一起,有這幾位高手在我身邊,我會很安全的。”
後麵跟著的幾十個侍衛便去另外的地方打獵去了。
這灌木林中的積雪漸漸融化了一些,五人一到這裏,立刻就發現地上到處都是動物的腳印。
呼汗巴托說道:“皇上,這裏一定有很多動物,我們快過去看看。”說完,雙腿一夾,駿馬一陣嘶鳴,向前奔去!
果然,呼汗巴托騎著駿馬飛去的時候,灌木林中頓時雞飛狗跳般跑出許多野雞和兔子,更有一隻小鹿。
呼汗巴托看著前麵奔跑的小鹿,大笑道:“我找的就是你。”取出背上的彎弓,搭好三支箭,向小鹿射去!
“呼呼呼”三聲響,一支利箭穿心,小鹿便應聲倒地,口中發出一絲悲鳴,頓時氣絕。呼汗巴托拉住駿馬的韁繩,停了下來,走到地上去,撿起已經氣絕的小鹿。這呼汗巴托身經百戰,他的箭法自然十分高明,第一次出手,就得到了一隻小鹿。
呼汗巴托調轉馬頭,回到元湣宗的身邊,大笑道:“皇上,你看這是什麼?”說罷,將馬背上的小鹿拿在手中。
元湣宗笑道:“你真是眼疾手快啊,這麼短的時間就得到了一隻小鹿。”
呼汗巴托高興地說道:“我們回去的時候,就可以把這隻小鹿弄來吃了。”
鬼力赤笑道:“不就是一隻小鹿嘛,我去找一隻大一點的動物來。”說完,他打馬而去,消失在灌木叢中。
陳瀾馴從來沒有打過獵,覺得打獵很好玩,便對元湣宗說道:“皇上,你會打獵嗎?”
元湣宗“哈哈”一笑,說道:“身為蒙古國的男子,焉有不會打獵之說?”
陳瀾馴說道:“我可是從來沒有打過獵,要不我跟你同騎一匹馬,你教我打獵好嗎?”
元湣宗見他說得十分真誠,便笑道:“好啊,你到我身後來吧!”
陳瀾馴身子一躍,就從馬背上飛掠到了元湣宗的身後。
元湣宗雙手提著韁繩,說道:“佟大俠,坐好啦,駕!”騎著駿馬向前衝去。
呼汗巴托看著莫其妙,笑道:“佟大俠既然是西域人士,為什麼不會打獵嗎?一般生活在關外的男人,大多是會打獵的。”
莫其妙說道:“打獵誰都會,隻是佟大俠的騎術和箭法不好而已。”
陳瀾馴坐在元湣宗的身後,隻覺得兩耳輕風,暗道:“這皇上雖然有些昏庸無能,騎馬的技術倒是不差。”
正想著,前麵突然“呼嚕嚕”一聲響,從灌木叢中飛出一隻野雞。
元湣宗大笑道:“佟大俠,看清楚了!”取出背上的彎弓,搭箭、瞄準、放箭三個動作一氣嗬成,利箭“嗖”地一聲射出,向野雞飛去。
野雞避無可避,竟然一下子栽倒在地,利箭從它的後背直穿入前胸。野雞慘叫一聲,便倒在地上不停地掙紮。
陳瀾馴讚道:“皇上好箭法!”
元湣宗笑道:“區區箭法,談不上好。”
陳瀾馴說道:“我去將它撿來吧!”身子從馬背上掠起,飛到了灌木叢中,將在地上掙紮的野雞撿了起來,野雞的胸口處還在流著血。
陳瀾馴又飛上了馬背,說道:“皇上的箭法,當真是好箭法,有機會了我一定要向你學習箭法。”
元湣宗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你若想學箭法,可以向平南大將軍學習,他的箭法很好,尤其擅長連珠箭法。”
陳瀾馴暗道:“原來這個大將軍的箭法很厲害,怪不得那麼快就得到一隻小鹿。”便說道:“有機會一定要請教他的。”
兩人打馬回去,回去的時候,速度很慢,像散步一樣。
陳瀾馴突然對元湣宗說道:“先皇死了不久,你你告訴我先皇到底是則麼死的嗎?”
元湣宗一驚,說道:“父皇是病死了,你難道懷疑他不是病死的嗎?”
陳瀾馴說道:“他不是病死的,絕不是病死的。”
元湣宗大驚道:“你憑什麼說他不是病死的呢?”
陳瀾馴說道:“那天我看過先皇的臉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病死的,是被人用一種內家真力殺死的。畢竟,一個病死的人,臉色怎麼會發黑呢,印堂又怎麼會發紅呢?”
元湣宗驚慌失色地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沒有其他人,終於歎了口氣,說道:“先皇的確是被人殺死的,殺死先皇的人,就是鬼力赤!”
陳瀾馴聽得大吃一驚,動容道:“什麼?殺死先皇的人竟然是鬼力赤?他為什麼要殺死先皇呢?他到底是什麼人?”
元湣宗說道:“鬼力赤是蒙古族人中一個部落的首領,武功深不可測,此人野心勃勃,想要篡奪蒙古國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