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辰知道這少年實力與自己相差很多,無需全力出手,所以並沒有動用赤炎天劍,隻是單單祭出了玄冰天劍。
“滿口粗鄙之語,我今天就要教教你該怎麼做人。”
“教我做人,還是讓我來幫你這死了爹娘的野小子一把,送你去和你爹娘團聚吧。”那少年也向著石辰衝了過來,手中的短刀上升起一道紅色的如同烈焰一般的玄魂之力。
那少年手中的短刀剛與石辰的玄冰天劍相碰撞,便感到石辰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自己,剛一碰觸自己便被擊飛出去,跌倒在數米遠的地麵上。
“沒想到你這野小子卻還有兩把刷子,”那少年從地上站起了身來,驚訝地看著石辰,然後又突然笑了起來,不屑的說道,“但是那又怎麼樣?本少爺剛才出手可是隻用出了一半的力道,才讓你站了便宜,不過接下來你可沒那麼好運了。”
說罷,那少年手中短刀上湧現的紅色玄魂之力瞬間變得更加熾烈,周圍的溫度都灼熱了起來,然後五顆燃燒著烈焰的透明珠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魂脈玄妙外顯?”石辰看著那少年身前的五顆珠子,說道。
“正是,怎麼樣小子,被嚇到了吧?”那少年以為以為石辰被自己的手段震懾住了,於是囂張這說道,“要是害怕了就跪下來給本少爺磕三個響頭,若是磕得少爺我心情愉快,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對啊,我是被嚇到了!”石辰不屑的一笑,然後說道,“五個陣眼的魂脈玄妙陣法,還真是弱得嚇人啊。”
“狗眼看人低!”那少年聽到石辰的話後不由得更加憤怒,怒罵一身後提起了手中的短刀向著石辰砍了了過去,身前那些燃燒著烈焰的透明珠子也呼嘯著轟向了石辰的胸口。
石辰依舊隻是微微一揮手中的玄冰天劍,輕描淡寫地便將那少年魂脈外顯的五顆珠子擊落了下來,然後又是一劍,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落到了那少年的脖頸旁。
那少年看著靠在自己脖頸旁那閃著寒光的劍刃,驚嚇地停下了攻擊。
石辰一腳踢出,將其踢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倒了地麵上,濺起了漫天的灰塵。
“服氣了嗎?這位少爺?”石辰微微一笑,看著那躺在地上的少年說道。
“啊!我不服!你這該死的野小子怎麼可能打得過我?”那少年忍住體內的痛楚,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強行壓住傷勢,運起玄魂之力準備再次提刀向著石辰攻上去。
“夠了!”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就在這時傳來,緊接著一位身穿和那少年相同樣式長袍的老者不知從何方飄落到了少年身旁,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其朝著石辰衝去的身子,然後憑空掏出一枚火紅色的丹藥,彈進了少年的嘴中。
“仲清揚,別在給我丟臉了,趕緊吞下丹藥恢複傷勢,小心留下後遺症。”那紅袍老者恨恨地對那少年說道,“你灌醉我私自出走的事,待我回去後再和你擺談。”
緊接著,那紅袍老者轉頭看著石辰,揮了揮衣袖飄到他的麵前,雙眼仿佛能看穿一切般盯著他,一股強烈的氣息威壓忽然從體內衝出。
“老夫佩雲州烈焰山長老雷浩,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石辰,見過雷前輩。”石辰提起玄魂之力,抵住了雷浩的氣息威壓,然後皺著眉頭抬眼看了過去,回答道。
“嗬嗬,你今日打傷了我家仲兒,該當何罪?”雷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回前輩,我今日隻是見人進入這林中,便尋思上前打個招呼,至於打傷那位仲清揚公子,卻是他先對晚輩我出的手。”石辰從那老者的氣息威壓中感受到,其至少是解脫境的修為,石辰雖懼怕,但是也不想無故招惹是非,於是試圖解釋道。
“若是我家仲兒先出的手,那我回去自會懲罰於他,但你打傷了我烈焰山的弟子,我卻不能不管,不然若是傳出去,我堂堂烈焰山在這玄魂大陸上豈不成了笑話?”但那雷浩卻全然沒有理會,氣息威壓突然加大,向著石辰壓了過去。
石辰也激發起了周身的玄魂之力,奮力抵抗著。
“你這年齡的小孩外出曆練,定然有長輩陪同!”雷浩卻是不管不顧,繼續說道,“也不知你家長輩現在何處觀望啊?何不叫他不要再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躲藏藏,且出來與老夫就今日之事理論理論。”
“前輩,我隻是隻身一人,並無人陪同。”石辰說道。
“哦?沒有長輩陪同嗎?”雷浩聽到石辰的回答後突然一笑,然後伸手一揮,一柄紅色短刀出現在了手中,指著石辰說道。
“那豈不是說,你若是死在此地,也沒人會來找我麻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