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罷,重點是因為她會嬮妲語,我不會。
我是在看她們聊的這麼開,而那些士兵從不跟我說一句隻盡職盡責恭敬做事,我就怒問了句“和我說句話會死啊?”
她們瞪著眼呆呆的說“嘰哩哇啦哇岔嘰哩。”
我“……”好罷她們聽不懂我說的話,我也聽不懂她們的話。
每到一個地方停歇的時候,蒼墨總是到處去踏足觀看,我也無所事事,跟著他跑了半天,後半天就跑累了幹脆往那一坐。
看天上的雲地上的草,還有夜裏天上的星堆中的火……
看睡著了就好了。
墨蓮也不怎麼理我了。
從天山到了北原往突厥去的,是出來的第二天晚上。
劉獨孤見我一個人挺孤獨的,就跑過來跟我說,“其實很容易和士兵打成一片的……其實罷,你作為上級將領,士兵畏懼敬重你才不敢和你多接觸,你若想和士兵接觸就拋去等級尊卑觀念就好了……”
我默然不語。
他繼續道“北原走出來的戰神將軍獨孤如願我也聽說過,你從小生在這樣的世家和軍營裏,應該女承父業懂得些練兵技巧啊。”
他見我不說話,還要說下去,我隻能默然道“我懂,但是我說的她們不懂,她們說的我不懂。”
劉獨孤“……”
語言差距神魔的是硬傷!!
人騎的駱駝早在到北原草地時就換成了這裏的馬,主要是便於行進。
現在天黑著,我們吃著北原現抓的烤肉,馬吃著草,一派安詳。
乍然馬蹄聲急促還伴隨著打鬥聲往我們這來,我們幾人刹時警覺的各自提著武器往那方向跑去。
我們到那時,已是一片混亂血花四濺。
刀光一閃之後,最後一個人也殘屍落馬。
不,還有一個人。
馬上那人一身是血,手中提著的刀一鬆,咣的一聲戳到了地上。
馬突然受驚般的躍起身卻又重重摔了下去,前肢跪地。
將馬上的人甩了出來。
頓時血腥味撲麵而來,尼瑪這人砸在了我身上我還本能的摟住了!!
我被砸倒在草地上那一刹那,身上之人在我頸間吐著熱氣哼聲低吟。
我瞬間知道了來人。
雖然這聲音低還含糊不清,但分明是玉風流。
劉獨孤也聽出來了,趕緊過來拉起他道“風流?風流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發生了什麼?!”
他從我身上翻下草地仰麵躺著,輕喘道“別……別碰我!讓我……就這樣罷。”
墨蓮也走近了,瞧了瞧他道,“被下藥了?”
我正爬起身,玉風流驀然抓住我的手道“日魔!”
我趕緊蹲下,“什麼?”
“你……當真認得那女人?”
是說紅塵罷?
“她?我當然認得,而且是北原我最熟的朋友。”
“你能要了我麼。我……好難受,我從吐穀渾趕來的……我感覺我就快死了……”
我沉默了下,道“我不能……她……嗯?”
他竟然坐起身來趴到我身上,雙眸迷醉的嬌喘道,“那我就要了你!”
然後他就淩亂的解著我的衣衫。
似乎都嚇了一跳,墨蓮怒吼道“玉白虎你想做什麼!!”
我趕緊捉住他的手,“玉風流!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獻上軟糯的香唇堵住了我的話,我卻輕而易舉的將他推開。
我一鬆開他的手,他抓就會緊緊抓著我,生怕我跑了……“君玄……快要了我,結束了我再找你算賬!!”
我真的哭笑不得了。
他趴在我身上,真的十分難受的樣子,拉扯著我的衣衫……墨蓮大怒,要上前來拉開他,劉獨孤卻一把抓住了墨蓮的手臂,說了句“求你,讓她救他……”
求你,讓她救他……
一聽到這句話,墨蓮猶豫了下,還有劉獨孤回頭那深深的一眼,我已經呆了。
墨蓮轉過身挺直脊骨去站著,任劉獨孤怎麼拉都不走。
玉風流扯不開我的衣衫就去褪他自己的……我摸到他身上印跡,那是三年前初到紅塵客棧時,紅塵將一個冷漠的美人男子給睡了……激情中被身負重傷的我給破門擾了,在他身上留下的指甲印……紅塵天生體熱,那****也中了****。
她還說,那是她最懷念的一個男子。
沒錯,男子,不是男人。
她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早知道了,而且很恨她奪走了一個西域嬮妲男子的貞潔。
我猛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