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更借助酒力,開撕他身上衣裳!
他雙臂摟著我的頸子,竟然任我肆意。
玉風流身上的白衣裳變得褶皺破碎。他有些呆愣的道“你……怎麼這麼粗暴的用撕啊!!”
撕到半赤半掩,我開始上下齊手。
他抿唇一笑,抬頭又欲蠻橫的強吻,我錯開他道,“我喜歡在上主動。”
我去咬他胸前的櫻桃,他冷不丁的嬌吟出聲。
修長白腿驀然抬起,夾著我的腰將我整個人一拽撲倒了他身上……
他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吟哼。
我抬眼,就看見一道修長挺直的身影,白衣裳褲,玉冠束發。
劉獨孤。
我愣了下。
看他冷漠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怒火跳躍,莫名其妙的有種叫捉奸在床的,尷尬窘迫無地縫可鑽的感覺……
我從他身上起身,玉風流卻一聲誘人的嬌吟,拿下身一個半硬了的物件頂著我的大腿內側……
我一時不查又趴下了。
我真的惱了!當即伸手抓住那物件狠狠緊握!
玉風流痛呼出聲!
“君……輕、輕點……啊疼!!”
我抬眼看去,隻剩了個正在上樓的白衣背影。
我低頭看著他,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道“你究竟要怎樣!還打野戰?敢不敢有點羞恥心?你不是渴饑難耐求疼愛麼!”我隔著衣料掐捏了他下身花莖幾下,直到他忍不住發出疼極了的吟喚,直到那物件半硬了才鬆開手去摸他玉脂般的皮肉。
摸到後背上一個指甲印的傷痕。
我將他翻過來看,果然,他蝴蝶骨上玉脂般的皮肉上一個通紅如火的指甲掐印。
很是妖媚。
他愕然道“怎麼?”
我拍了拍他挺翹圓潤的屁股淡淡道“我隻喜歡處子,你我不能要。”
他哼道“我一男人尚被你輿論貞潔,你呢?”
玉風流見我撫摸著他蝴蝶骨上的傷痕,竟然轉身給了我一耳光!
我愕然的捂著臉,就看見他捂著殘破的衣裳,冷著臉冷笑道“你認得這傷痕?不,你認得那人?”
我點頭。
他道“我真想先殺了你再去殺了那個人。”
就沒人知道了是麼?
我冷笑道“你殺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你殺我的朋友。”
我起身攏好衣裳,拿了兩壺酒上高樓喝去。
頭也不回就走了。
喝的迷茫,就睡在那最高樓的軟榻上了。
再醒來已是月上柳梢。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呀。
我爬在欄杆上,百無聊賴的喝著酒,這壺好烈,讓我想起北原生涯漠北的烈酒豪情……爹爹說過,北方冷啊,但是造就了最火熱最烈的北方人。
我忘情的扯著嗓子吼著北原姑娘唱給我的歌“北方有佳人呦吼,佳人有烈酒……呦吼熱情奉英雄,英雄……英雄安在否?”
鮮卑從北方來,華胥也是八方混血的古國……
高高的樹,盤旋的鷹,讓我想起曹孟德的詩了。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嗬嗬……有鳳來兮,無足無爪,一生漂泊,死去方棲。有凰來儀,樊籠折翼,華羽美翎,鳳來隨去……”我喝了口酒,沉吟許久,他們都睡了罷?
“試問蒼天,我君玄是無爪的鳳凰還是折翼的鳳凰?我不知道!天命風流……難為自己活,我做不到。”
“西域誰曾遊?風情萬種把君候,更飲一杯酒,高樓歌後,聽我言:人生在世哪有那麼多愁?隨便一想,沒有什麼絕境。”
我回頭看這伴歌之人,赫然是劉獨孤。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你怎麼來了?”
他接過我的一個酒壺喝了幾口,抹嘴道“有事與你說,你真要和我回去?”
“嗯。”
“你不知道,我娘親讓我出來找個女子帶回去成親的,所以我一直沒敢回去……”
“……”我打量了他一下,“我隻會娶不會嫁,還有,洞房時我對你都下不去手?”
他咬了咬唇道,“假的!不過……洞房?為什麼下不去手?”
“一看到你的身體我就會想到梅花盜那個女人差點成為你一夜娘子……”
“一夜娘子?”
我看他這麼迷茫,試問道“你知不知那天梅花盜要對你幹嘛?”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她脫我衣裳,我感覺好難為情好難受……你也在我更難為情……”
我差點淚流滿麵“果然是冰清玉潔的劉獨孤啊……”
最終還是決定保護他這份冰清玉潔好了。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