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答應你。”不過說這句話時,鍾婉情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但卻極力的忍耐,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麼的糟踐自己,自己美不美先不說,好歹自己是個女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自己難看,任誰都受不了。
如果今天不是來求這個男人,真恨不得一槍嘣了他。
回到小醫館,夜宇把破布袋拿出來,看著一群人,夜宇掃視了一圈,接著把布袋丟給鍾婉情:“拿著。”
臨空抓起破布袋,一股子甘草藥的味道,很的衝人。
看著鍾婉情準備把布袋遞給身邊的警察,夜宇開口:“如果你讓別人拿,就等3天,然後去火葬場送行。”
“拿就拿。”鍾婉情恨恨的回了一句。
“還有,我這個袋子有機關的,如果你打開看,我會知道,到時候也是一樣,等3天……”
“行了,一袋子破草藥,誰稀罕看啊。”鍾婉情實在不想聽到‘火葬場’這三個字。
“破?它們可是救你爺爺的關鍵,希望路上不少缺少幾樣藥材,不然的話……反正死的不是我爺爺。”說話間,夜宇已經拉開自己的車門,轉頭看著鍾婉情:“就算死的是我爺爺,我隻會放鞭炮來慶祝,快點上車,我還沒吃飽呢。”
夜宇突然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這樣傷害自己爺爺藥皇的人,估計還沒有出世呢,並且就算是鬼童子,如果不耍詭計的話,那是絕對打不過藥皇的。
夜宇被四輛警車夾在中間,生怕他跑掉或者出車禍一樣,這種警車守護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如果路線也由自己來決定就更好了。
不過等到夜宇跟著鍾婉情,來到她爺爺,此時所在的醫院裏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在北都軍區醫院內,這是一個特高幹的治療區,進來的人都是老一輩或者是現任的華夏高官。
座落在北都軍區後場,特意的開辟一間公園式療養院,山清水秀,風景如畫,連護士MM都比外麵的漂亮,而且都是穿軍裝,外麵套一件白色的大褂。
“也不知道這些護士冷不冷,秋天了,天氣也不算太熱了,居然還是短裙,絲襪。”
一路上,夜宇好像性子變了一般,色眯眯的四處打量,如果不是周圍跟著幾名警察,不知道夜宇會不會撲上去。
鍾婉情眼中都是鄙視,又不好說什麼,這家夥現在是救爺爺的關鍵,如果他救不活,鍾婉情暗暗發誓,一定要當場把他給幹掉,然後隨便搜集一條罪名按在他身上。
“噓噓。”就在鍾婉情想著怎麼殺掉夜宇的時候,突然聽到夜宇兩聲流氓口哨。
微微一皺眉,順著夜宇的眼神看去,一名男醫生從一個單體修養別墅內走了出來。
“男的?”鍾婉情忍不住說了一句。
夜宇非常奇怪的看著鍾婉情,邊走邊說:“我有說過我不喜歡男人嗎?”
其實夜宇是忍不住吹了一口,從進了這個公園式的住宅之後,見到的都是護士,全部都是女的,還以為沒有男醫生的,見到一個就有些奇怪了。
“隨便你。”鍾婉情忽然覺得這家夥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惡心,還要髒,感覺跟他多說一句,就會被傳染成精神病一樣。
旁邊的男警也不由自主的離夜宇遠了一點,雖然現在這個時候,精神病很常見了,但很多人都是聽說,真見到一個,還是有些適應不了。
再說了,精神病除了思考問題的方式不同之外,又沒犯法,這些警察也管不著人家的私事,所以隻能拉開距離,避免‘傳染’。
進了一個二層的療養別墅,剛進門,就見大廳大一片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呼啦啦的目光全部看向門口。
“哇,你們家都是幹嘛的?生這麼多?”夜宇看見鍾家竟然擺出了如此大的陣仗,立馬就驚歎了起來。
鍾婉情自從知道夜宇有神經病之後,真不想跟他說話了,也懶得回答他,而是對著一個中年男人問道:“爺爺在二樓?”
中年男人正是鍾婉情的親生父親,鍾萬天。
鍾萬天上前兩步,打量了一下傳說中的夜宇,友好的一笑,雖然自己的老父親受傷,可待人接物,這些官場上的人,還是懂得。
“您好,你就是夜宇師傅吧?麻煩你跑一趟啊,鄙人鍾萬天,很高興見到你,但還請你快快去給老父把把脈吧。”
那麼多人中,一堆的專家學者一片嘩然,因為知道鍾婉情去請醫生的人有幾個,而且這個消息也傳開了,可見到這個都不知道有沒有18歲的醫生時,誰不吃驚?
京都各種專家都來了,腦科的,外科的,內科的,連少見病毒科的都有,也沒有辦法治好老爺子,這小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