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的軍隊順利進入益陽城之後,自然沒有怪罪胡清,反而誇獎胡清是最稱職的守城將領。
胡清自然很是恐慌地接受了吳三桂的口頭褒獎。
當他看到無數受傷的將士沒有金瘡藥換治的時候,就想去吳軍之中求點來。
這回吳三桂自然沒有給他好臉色,心說戰爭時期,自己的部隊都不夠用呢,怎麼可能拿來給你呢?
但是他一向是願意做一個老好人,說什麼等下一批呀,馬上就從雲南調一批藥材之類的含糊其辭。
胡清自然明白什麼是推脫之意了,嘴上不說什麼,心裏自然是記下了。
這也是最後吳三桂敗亡的一個原因。
當然,即使吳三桂滿足了胡清的要求,也不大可能挽回胡清的心,去除所有的不滿之意。可是這麼一來卻直接將自己推到絕路的邊緣了。
這也就是說為什麼說人心叵測了?
吳三桂並沒有在益陽呆多長時間,他急著要去長沙與嶽樂決戰。
這時的嶽樂,與吳三桂不謀而合,也在長沙城外整頓兵馬,做好了決戰的準備。
吳三桂將自己的二十多萬軍隊在長沙城西北角的開闊地集結完畢,嶽樂同樣喚出二十萬精兵立於城郊,並把城門大開。
嶽樂當即開口道:“吳三桂,你這難得一見的狗腿子,當初歸順我大清的時候,你也是這般狗模樣,你以為這皇位是誰有能力就能坐嗎?你想的太簡單了?就你這東搖西擺的牆頭草,還想做君王,你自己想想即使在漢人曆史上”
論起出生,他吳三桂自然不如冉冉升起的滿清帝君。
“當年劉備劉皇叔也曾驚才豔豔,誰知他的兒子劉阿鬥卻是昏庸,吳某也學當年陳涉說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意思是康熙無道,才比他造反。
“嗬嗬,你本身隻是良將的命,卻偏偏有做帝王的野心。這種逾越之心,會讓你功敗垂成,落萬世罵名。”
嶽樂站在城樓上,遙遙一揮手中的一麵陣旗,擂鼓的聲音驟變,
下麵的軍士馬上換了一係列陣型
吳三桂的軍士軍容肅正,殺氣很盛,但是剛剛摸索著找到此陣的生門之後,又被新變化出的陣型搞得疲於應付。
就在這時,吳三桂的後方一聲悠揚的笛聲傳來。
吳三桂趕緊一聲令下,中軍迅速分為兩部分,向兩翼靠攏,兩翼也是迅速向清軍兩邊包抄過來,但是他們並沒有衝上來。甚至隻要他們的陣法變為攻擊陣型,他們就會有規律地後撤一段距離來緩衝。直到死死地將他們兩側的路封死。
這一幕看得嶽樂以及手下的將領們不知所以,也不知是該進攻還是該撤退。
可是馬上,他們就明白了過來,因為眼前數裏之外出現了一係列的塵土飛揚,漸漸湧出一片黑壓壓的烏雲狀陣勢!接著就是震動天地的踏地之聲與悶雷一般的嗡鳴聲陣陣傳來。緊接著就看到成千上萬頭頂有腳的動物氣勢洶洶地衝擊而來。
“野牛陣。”嶽樂在城樓上看得明白,知道此陣的可怕,趕緊鳴金收兵。
可是,兩測的吳軍看到對方要退,馬上從兩測夾擊了過來。
嶽樂看到之後,趕緊陣旗再次一揮,軍士們換做攻擊陣型直接朝左側的吳軍全力衝了上去。
早有準備的吳軍不知從何地抽出務實的無數弓箭手,啪啪的無數羽箭
前有阻擊,後有追兵。嶽樂布的這八卦大陣被很無奈地衝破了,還沒有來得及補救,野牛群就到了,他們瘋狂得衝擊一切眼前的東西。
嶽樂雖然聽說過野牛群的可怕,但是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他們的時候,才真正感覺到那股逼人的氣勢,在這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下,一切的抵抗與掙紮都是徒勞的。再精巧的陣法也會被衝擊得七零八落。
轉眼間,五萬多將士就在鬼哭狼嚎中被那些如狂潮一般的獸群淹沒。
嶽樂看著底下的形勢,一陣無語,第一次輸得這麼慘,而且輸得這麼窩囊。
“誰知道這野牛陣是什麼來曆?”嶽樂問底下的謀士們。
結果,無人應答。
“好啦,大家散去吧。”
晚上,嶽樂正沉吟著,不知該不該去盜族在湖南的家族尋求幫助。
就在這時,兩道白光在營帳外一閃而入,嶽樂當然早就警覺,兩手扣住龍神賜予的符寶,一有意外,馬上出手。
“嗬嗬,趙師兄,看人家這麼緊張的架勢,我們的突然來訪,不太受歡迎啊!”
“那是,劉師弟,換做你正率領大批的軍士打仗的時候,有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你的大帳裏,你不緊張才怪呢!”
“你說得也有點道理,如果是我,我會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將最厲害的法寶往來人身上扔,管他們是不是敵人,管他們來此地做什麼,是不是為了幫我克服那野牛陣,或者幫我對付駕鶴而來的修仙者。”
“既然這麼前來幫人不太合適,那麼咱們還是離開吧。”
“確實,無事獻殷勤,確實讓人感覺不好。我們應該端起架子,讓人來請多有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