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佩裏聽到火湘說這番話,頓時心有不服,道:“你說幼稚?如果我所做的一切是幼稚的話,你們所謂的不幼稚就能讓你們實現任何願望嗎?”
“當然能了,隻要腳踏實地並付出努力,就能實現目標!”火湘表麵說得輕率,卻又透露著一股正經堅定的語氣。
劉漪湘望著眼前兩個男人對峙的場麵,完全不敢插話。隻能眼睜睜地望著二人。
“是嘛,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應該是個窮人出身吧,直到現在你還是個窮人,你們永遠隻能不停地努力,還要承受失敗的風險,否則你們就毫無用處!
我們富人就不一樣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你們窮人的努力就是用來成就我們富人的,我可以坐享其成,還能用你們的努力來完成我的目標。強者支配弱者,這就是人類世界的定律!”
安佩裏輕蔑地回答。
“那你不要忘了,強者不一定是勝者,勝者一定是強者,這也是人類世界的定律!咱倆就賭一把怎麼樣?看看你這個富人到底強到哪裏去!我贏了,你放了所有人,乖乖接受法律的製裁。我輸的話,我終身加入白靈教,為你所用或糟蹋。你覺得如何?”火湘從容不迫的反駁安佩裏。
“好啊!我有整個組織,組織上下有近五百多教徒軍和上千個細胞變異而成的妖怪的戰鬥力,教徒軍每個人都有真刀真槍,更何況還有一個BOSS級的大妖精呢!我看你怎麼跟我鬥。
你想跟外麵聯係,我卻屏蔽了整個村子的通信信號,聯係是不可能了。
現在隻有你沒被我抓進牢裏,就憑你一個人,也怕猛虎敵不過群狼吧,難不成你還想像小時候一樣,用鞭炮嗎?哈哈哈哈…”
火湘聽不慣安佩裏挑釁陰險的言語,那種自滿自大的態度真想讓他現在就直接去揍安佩裏一頓,看他還老不老實。
“鞭炮倒用不著,不過拳頭倒能用很多。我們的賭法就是,我對抗你們整個組織,你們整個組織對抗我!”
安佩裏聽了火湘的說法,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守門的六個教徒軍也都跟著大笑。
火湘的這麼一說,對於他人而言,就是一種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未成熟表現。不過火湘一點也不感到好笑,說實在話,他的確能夠摧毀這裏,但是他擔心的是這裏的村民。
如果白靈教不守承諾,他們就有可能以真槍實彈射殺村民,到時候就造成沒必要的塗炭生靈,那麼自己就會再徒增內疚和冤孽。
火湘不信什麼冤孽,當然也不會用“冤孽”這種封建迷信的詞彙來形容自己。但是他很清楚每一條生命是不可侵犯的,需要平等尊重。
然而現在他要麵對整個組織所有的人,每一個人都是活生生的性命。這也就是說,為了成就正義,隻能傷,不能殺。而對方卻渺視生命,支配他人的生命來達到自己的一己私利和野心。
雖然這世上不存在用迷信術語來形容某人作惡多端的“天理不容”,但是生命的存在才是真正活著的象征,才能知曉並感受宇宙星辰的美麗堂皇。
火湘說道:“有什麼好笑的,戰鬥的起點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