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誰知道那紅衣女子去哪了嗎?”銘笛問得很隨意了,無論怎麼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問一問僅僅隻是存有萬一的希望而已。
娜娜和冰冰他們現在才注意到紅衣女子不見了,“好像剛才從進入墓室開始就沒見到過她了。”
銘笛苦笑一聲,“都別想了,抓緊恢複巫力吧!”白衣女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墓室裏更加昏暗。銘笛背負著還在昏迷中的花浪,跟在拿著長槍的冰冰他們後麵走出墓室。正對墓室的那個土堆是紅衣女子說的紅姑娘的墳墓,一件紅色的衣服鬆垮垮的蓋在土堆上麵。
“這不是我們在小屋看見的那件嫁衣嗎?”娜娜最先發現的這件嫁衣,所以印象特別深刻,一眼就認了出來。
白衣女子越眾而出,走到土堆前麵,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巫師朝拜大巫師的最高禮節。在銘笛四人不解的目光中,在土堆旁邊挖了一個小坑,把嫁衣埋在了裏麵。一個更小的土堆出現在小土堆旁邊。
“這件嫁衣就是紅衣女子!”白衣女子淡淡的一句話解釋了自己的所有動作。
銘笛和冰冰他們沒再說話,默默的同樣行了一個大禮,轉身跟在白衣女子後麵離開。兩個孤獨的土堆緊緊的依偎著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銘笛四人悄悄的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他們並沒有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村民們,許多時候,知道未必比不知道要舒服。
白衣女子和銘笛他們在寨門口分別的。
“我叫湘小鈴,你們可以叫我藍靈!”
在巫師們的認知中,一個巫師隻要知道了對方的真實姓名,就擁有了控製他人的能力,所有巫師們在交流中都用的假名。銘笛四人沒想到白衣女子居然告訴了他們她的真名。
“維格*沃若,他們都叫我花浪。”沒想到一向老實的花浪最先反映過來。
“修普洛*卡納,假名你也知道了。”
“項冰,叫我冰冰吧。”
“我叫貝娜*絲耐,藍靈姐姐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去大祭壇玩玩。”
白衣女子笑了,冰冷的臉龐第一次在銘笛四人麵前露出笑容,“我還有事必須回到族中,而且這次這個族人的事我也應該把消息傳*中。以後有機會我會去看你們的。”
娜娜嘟著小嘴,到哪都喜歡熱鬧的她很是不滿意。銘笛在一旁笑著勸到,“好了好了,人家藍靈既然把名字都告訴了我們,哪肯定是拿我們當最好的夥伴,她說來找你玩就一定會來的。”
娜娜雖然不高興,但也不是不講道理,撒了會嬌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