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你的氣還沒有消啊!那丫頭都已經跪了3天了,你還真忍心啊!”不就是弄壞了花圃嘛!有必要嘛!“我看你的言下之意就是說把那丫頭放出來,這樣她就不會每天夜晚在地牢中大笑,弄得我們睡不著覺。我說得是不是啊?”夏炎向藍熵挑了挑眉說道。“被你發現了......”其實這幾天夏炎也在考慮是不是要把血鈴放出來,但是一想到那些花,那些曾經是尹星親手種下去的花,就有把想放掉血玲的念頭打消掉了。到底要不要告訴炎那些花沒死的事呢?還是不要說了,要不然沒戲看了,藍熵看著夏炎想到。
地牢中
“老兄啊!很無聊啊!陪我講講話啊!”血玲已經在牢中跪了三天了,三天來除了笑就是想辦法讓看著自己的人開口講話,要知道沒有人聊是件很難過的事。那個看守血鈴的人就是不肯開口。血玲就心想: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讓這人開口講話,要不然不是跪死、就是無聊死。啊,有了。“老兄啊,我給你看樣東西!”血鈴在自己身上東摸摸西摸摸,摸出一個瓶子,然後說:“知道這是什麼嗎?我想你也不知道,這是‘笑笑粉‘,你要不要試一下,我看你天天繃著個一張臉恐怖死了。”那人還是沒有反應,血鈴火氣一大,直接把那些粉撲向那人,“咳咳咳咳...你這死女人朝我撲了什麼!”“終於開口講話啦!不過,你剛剛有沒有聽我講話啊!真是的。我話隻說一遍,你沒聽到就算了,你繼續休息。”看你晚上怎麼辦!哈哈哈哈......
晚上的地牢十分安靜,就像是在墓地裏一般,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藥性快到了,有好戲看了。呀!已經開始發作了。“老兄,你是不是發什麼病了,怎麼臉部抽筋啊!”血鈴有點好笑地看著那個人,隨後又做了幾個引人發笑的表情,這一做還不要緊,做了結果就是,那個人笑得前傾後仰的,眼淚水嘩嘩流,笑得都快岔氣了,斷斷續續地說:“你…你…到底…對我…我…做了什麼?”“怎麼說呢,我隻是不小心把‘笑笑粉’弄到你身上去了,就這樣,你繼續笑吧!”血鈴用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那人。“你給…給我..解藥。”那人簡直是哭笑不得,那張臉想忍住笑又忍不住,想破口大罵也罵不出,這讓在一旁的血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老兄啊,忘記告訴你了,解藥我沒有放在身上,你到明天淩晨就會好了,我下得還算輕呢!多笑笑,有益健康。”隨後血鈴又開始笑了起來。這個晚上,莊裏沒有被淒慘的笑聲籠罩,而是被一個不情願笑的笑聲所籠罩,這比慘笑還要讓人恐怖。
第二天淩晨的地牢中
“終於停下來了。”那人捂著肚子笑道。“老兄,感覺很不錯吧!你看你麵色紅潤,多迷人啊!”血鈴還在那裏不怕死的說道。“你…你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就是陪我說話唄!不說話很悶的。怎麼樣?就陪我說說話吧!”血鈴一臉懇求的表情看著那人。“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罪。“耶,我贏啦!”血鈴跪在地上拍手叫好。“你叫什麼名字?”“藍銘。”“噢!你家裏有誰啊!你成親了沒有?還有還有…”血鈴開始對藍銘進行轟炸。原本令人害怕的地牢因為血鈴的緣故變得不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