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也喝高了,還是怎麼滴,聲音還不小,周圍許多人都聽見了,引起一陣哄笑。反倒是猴子像聾了一樣,背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剛子,你知道什麼叫野種嗎?”另一個青年也高聲說道。
“不就是她媽偷人生的他嘛。”
“對也不對,古時候的女人偷人為了安全,就和奸夫約在野外,在什麼玉米地,草叢中等等這些地方搞,因為種子是在野外種的,所以才叫野種和野和一說。”那個青年頭頭是道地講解道,說話的同時還瞄著猴子。
“原來這樣啊!”那個叫小剛的一副受教了的模樣點了點頭,突然興奮地說道:“刀哥,我悟了,我似乎知道賤人的……”
“嘭!”
就在此時,一個酒瓶從天而降,砸在了小剛的頭上,玻璃的碎片四散開來,嚇得其他人一陣驚呼。
“就你特麼的話多!”猴子手裏拿著半截瓶子,借著酒勁再次砸向小剛的頭部。
盡管到現在猴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但是那畢竟是賜予他生命的人,身為人子豈能任由別人如此侮辱他們,況且,這時候他正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
“臥槽,你特麼的敢打老子,兄弟們弄死他!”小剛摸了一下頭,看到手上的鮮血,暴跳如雷,其他三人也頓時隨手操起桌子上的酒瓶,站了起來。
“幾位先生,有事……”
那名服務生還想勸阻,結果一腳就被刀哥踹飛,“這裏沒你的事,給個老子滾遠點,不然連你一塊也弄死!”
打架對於酒吧這種地方再常見不過了,周圍的人立刻躲的遠遠地看起熱鬧來,而酒吧的保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躲在遠處裝作沒看見。
“操,你特麼的知道我們是誰嗎?”四個人將猴子團團圍住,指著猴子冷冷地說道。也許是他們覺得己方四個人,猴子已是甕中捉鱉,所以沒有立刻動手。
“我管你們是什麼人,廢什麼話,想打架老子奉陪!”猴子滿身酒氣,手裏揚著酒瓶茬,沒有絲毫畏懼。
“哎呦,我去,這貨果然如木少……”其中一個得意忘形,說漏了嘴。
“木少?木子俊!”猴子恍然大悟,原來這夥人是木子俊派來羞辱自己的,難怪他們的行為那麼反常。
木子俊,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現在還不夠嗎?想到那個自己曾經當作弟弟的人如此決絕,猴子怒火中燒,拳頭緊握,瘦弱的胳膊上蹦起一條條青筋。
杜小飛治好猴子的病以後,猴子很快就找到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由於人老實,嘴巴甜,很快和單位的一個同事談起了戀愛。
好景不長,就在今天下午,木子俊開著他的跑車出現在了猴子單位樓下,而猴子的女朋友坐上了上去。就這樣,猴子好不容易開始的新生活,被木子俊給毀了。
其實,猴子的女朋友也就是個普普通通女孩子,根本就入不了木子俊這樣類大少的眼,他這麼做無非是想折磨猴子罷了,這一點猴子心知肚明,也正是他惱怒的地方。
一想到和自己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幾年的人,居然千方百計的打擊自己,猴子除了怒火就是心疼和悲哀。
“就你特麼的廢話多!”刀哥踢了那個青年一腳,看著猴子說道:“既然說穿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兄弟別怪我們狠,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怪隻能怪你命不好,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要幹什麼?”猴子神情一緊,下意識退後了幾步,將手中的玻璃茬橫在胸前,警惕地看著幾人。
什麼特麼的叫我們要幹什麼?操,當我們什麼人了?
刀哥滿頭黑線,“放心,我們都是正常人,對你沒興趣。”突然話鋒一轉,“你也不用害怕,我們就是奉木少的命,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而已。”
嘶……
周圍看熱鬧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人是搞了人家老婆,還是玩了對方的小秘,讓那位木少下這麼狠的手,廢掉一臂一腿,比直接弄死還殘忍啊!
其中有些人看猴子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憐憫,當然也僅僅是同情而已,沒有人會多管閑事。不過有一個人除外,他就是杜小飛!
“我兄弟的胳膊可不是誰想要就能要的,回去告訴姓木的禽獸,好好保護好自己的胳膊和腿,別那天一覺醒來少了一樣!”杜小飛人還未到,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