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功力不夠啊!”
杜小飛心中一絲無奈,牙一咬拚命運轉神功,驅使丹田中已快見底真氣向雙手湧去。直到實在堅持不住了才收功,而此時,汗水已經浸透他全身上下的衣服。而李明輝身上布滿了灰色粘稠的雜質。
如果,麵前有修道界的人一定會被嚇死,一個築基期的小子居然替別人伐毛洗髓,而且還成功了。沒錯,杜小飛的為李明輝去毒的過程正是伐毛洗髓,隻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剛一收功,搖搖欲墜,都快穩不住身形的杜小飛不等李家兄弟開口便艱難地說道:“你們別說話,先聽我說幾件事,第一,我不知道有沒有成功,你們最好去醫院查一下。第二,今晚的事我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第三,馬上找一個地方給我睡覺……”
剛說完這些,杜小飛同誌如交代完遺言革命前輩,英勇地倒了下去……
就在杜小飛他們一行人開車離開幾份鍾後,一個五六十歲的銀發老者出現在那裏,老者撮著下巴上寸許長銀色小胡子自語道:“剛才此處明明有一股不弱的真氣波動,怎麼消失了?應該是築基期修為,回頭讓那幫小家夥們查查。”
等到杜小飛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身處一個奢華典雅的房間裏,看到房間裏一些物品上麵的LOGO,杜小飛才得知自己身處香格裏拉酒店裏。
“媽的,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兒。”杜小飛床上坐起來,搖了搖還有些昏沉沉的頭忍不住抱怨著。
“兄弟,你醒了!”
“咦,房間裏還有人?”
杜小飛還沒看清楚誰在說話,就看見一個黑影衝進了房間,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他撲過來。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杜小飛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因為剛才那聲音是男的。他也不管來人是誰,有什麼企圖,一個右側翻就滾到床右邊,順勢站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他可對男人沒興趣,更不想失身於男人。
“明輝,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小兄弟,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要把送去醫院了,你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李明光也麵帶笑容走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兄弟,你神了,居然能用氣功戒毒!”撲空的李明輝從床上爬起來,手舞足蹈說著,雖然,還是很之前那麼瘦,但麵色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紅潤,再也不是蠟黃色。
“你們去醫院檢查過沒有?”看情況杜小飛猜測自己成功了,但還是想知道醫院那邊怎麼說,他向一向穩重的李明光問道。
“去了,醫生說明輝已經徹底擺脫了毒品。小兄弟,你就我們李家的恩人啊!對了,還不知道恩公怎麼稱呼?我叫李明光,我弟弟叫李明輝,我們李家欠你一個天大人情,以後有什麼事盡管開口,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要為你辦到!”李明光一臉感激地說道。
“不用客氣,我叫杜小飛,你們叫我小飛就可以了。不用以後,有一件事現在、立刻、馬上就需要你們去做。”杜小飛一臉急切地說道。
李家兄弟異口同聲問道:“什麼事?”
“吃飯!”
都兩天滴水未進了,杜小飛很懷疑自己再不吃點東西,很可能變成有史以來第一個餓死的修道者。
在香格裏拉自然是不會缺少吃得,李大公子一個電話沒過多久,一桌豐盛的酒席就被送到了房間。
“李大哥,你沒有把你弟弟毒癮一下戒掉原因告訴別人吧?”
席間杜小飛再次問道。到不是他不相信李家兄弟,而是他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這次太莽撞了。如果自己分分鍾就為一個癮君子戒毒的事傳出去,那將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是災難,但事情已經做了,說什麼也晚了,他也隻有讓李兄弟盡量替他保密。
杜小飛不知道,他已經引起來別人的注意,而且還是同道中人!
“兄弟,你放心吧,我們誰都沒告訴,以後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今天我媽有問到,我跟她說,昨晚上我在大街碰到一個道士,見我可憐就給了我一顆丹藥,我吃過之後就好了。我媽聽了就說,好人有好報,我是遇上高人了。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心裏都笑翻了。”席間一直都在嚷嚷的李明輝笑著說道。
“你個笨蛋,杜兄弟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去除你身上的毒,不是高人是什麼?”李明光笑罵著自己家兄弟,眼睛卻是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杜小飛。世間有無數傳說,有的是假的,但有些並非空穴來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小啊。
一頓飯賓主盡歡,杜小飛和李家兄弟的關係也更盡了一步,散席之後杜小飛打算去找柳鳳茹聯絡聯絡感情,和李家兄弟剛走到酒店大廳裏,他和李明輝不約而同驚喊道,驚訝聲中皆是憤怒。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