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離的麵對輕舞公主。
夏流想給她一道劍氣。
縱然她有絕世容顏,縱然她的氣質、身材都是上乘,可依然沒能讓夏流多看她幾眼。
“不用了,你們都下去吧。”
輕舞揮了揮手,等眾人都離開後。
她輕快起身,披上金縷玉衣,高貴氣質從她全身上下滲透出來。
當輕舞想要梳妝打扮的時候。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麵前。
溫暖的大手緊握住她的嘴巴。
讓她的所有聲音都困在喉嚨中。
因為對方身批黑袍,輕舞沒能看到對方的麵目。
“輕舞公主對嗎?”
夏流問道。
輕舞點點頭,眼中隱隱有著恐懼露出。
“三年前,駙馬是被你吸取賦而死的嗎?”
夏流直勾勾的盯著輕舞。
修士和人一樣,在某個瞬間揭破對方的陰謀。
那麼對方就會有一瞬間非常特別的舉動。
有的人是瞳孔,有的人是通過臉上細微的表情來控製自己的心態。
夏流倒是要看看,輕舞會怎麼樣!
她對三年前駙馬暴斃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嗚嗚!!!”
輕舞瘋狂的搖頭,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受不了這委屈。
隻願一生平凡,隻希望國泰民安的她。
怎麼會去謀害他人。
何況對反還是自己未過門的丈夫。
“我放開你,你不許叫吼。”
著,夏流主動將輕舞的嘴巴放開。
正如他所的那樣,輕舞一言不發,除了那鮮少的抽泣。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誣陷我謀殺駙馬?”
輕舞冷靜了一會,非常認真的問道。
“你對上一任駙馬究竟了解多少?”
“我和他隻是在考核大會上見過一麵,之後就聽到眾人傳出他暴斃的消息。”
輕舞非常委屈。
還沒有過門,她就成了寡婦。
若是放在普通人家。
她一定被欺負到死。
好在陳家之大,沒人敢在背後議論她。
夏流陷入沉思。
因為輕舞公主沒有謊。
她可能對陳北玄的陰謀一無所知。
可憐被當成棋子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駙馬選舉並非表麵上的如此簡單。”
輕舞一頓疑惑:“你為什麼這麼,你究竟知道什麼?”
“我知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將我們之間的談話透露出去。”
“記住了嗎?”
夏流凝重問道。
“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突然有一個人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跳進來,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輕舞有些反應不過來。
偏偏對方還十分有想法,就是不告訴自己實情。
“你不用知道太多,隻需要靜觀其變,未來會告訴你真相!”
確定輕舞並非邪修後,夏流再次施展乾坤挪移,耗費巨量神識和力量,再度出現數十裏外。
就在神識範圍內感應不到夏流的氣息時,輕舞公主嘴角不屑的上揚。
“不管你是誰,都不能破壞陳國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