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來的第一句話就這個?”他直盯著她眼睛問。
“是啊,他受了傷…”被問的人回答的理所當然。
“我沒受傷?”咄咄逼人的某人晃了晃失去光澤的尾巴。
白玉就算情商再低也察覺到臭狐狸是在鬧別扭,一緊張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就那麼愣愣的望著對方,良久帶了一點賭氣碎碎聲道:“這是在北區啊…”
“在北區他就比我重要了?”某人幾乎鬱悶的咯吱咯吱直磨牙。
“我不跟你說了,你不講道理。”白玉翻身就要下床。
這還得了,莞翰伊立馬不幹了:“你不跟我說跟誰說去,你扔下我一個人去了東區西區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傷著,老實點別動。”說著大手將掙紮著的小身子按進懷裏,額頭抵著她倔強的腦袋:“我說別動,你怎麼就能這麼強呢,嗯?”
兩人靠的極近,以至於隻要任何一方稍稍朝前一點點,嘴唇就可以觸到對方的臉。
氣氛變得有點**。
“你…你幹什麼。”明顯的感覺到腰間的狐尾勒緊了點,白玉尷尬的別開臉去。
“我說了讓你別來撩撥我的。”莞翰伊逼她看著自己,一雙眸子直直看著她,仿佛絕美的妖精,要將她蠱惑吞噬:“你這會兒後悔也遲了。”說著,惡意垂下頭,伸出舌尖在她鎖骨上輕舔了下。
這可把白玉給刺激壞了,小臉一瞬漲得通紅,渾身的毛孔都顫栗起來,就差沒有叫著從床上彈起來了。
原本隻是想逗逗她,可到現在莞翰伊就有點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惹火呢——他真不想承認他自己有點把持不住了。
自己上回到底怎麼忍住的啊。
猛地一個翻身,莞翰伊將人整個兒壓在身下,身後九條狐尾齊刷刷上陣,將她全身所有能反抗的關節一一按住,眼下別說反抗,白玉沒有任何一個關節是可以活動的。
“臭…臭狐狸,馬上從我身上下去!”白玉張口就喊。
“也是,黑澤在門外守了那麼久一定很無聊,這時候有點動靜給他解解乏也算不錯,你說呢。”藍色眸子直勾勾盯著她,嘴邊卻是掛著戲謔的笑意,好像在說:你喊呀,喊呀喊呀,哈哈哈哈。
果然,白玉死死咬緊了嘴唇。
“騙了我這麼久,嗯?為什麼不早早告訴我,還是你認為烏龜不如狐狸好看,怕我覺得你配不上我?”莞翰伊這裏親親那裏碰碰,使出渾身解數不斷挑逗著身下的小家夥,臉上笑意藏都藏不住,嘴裏卻一本正經道:“不是說烏龜翻個身就翻不過來了麼,有機會我一定要試試是不是真的。”說著舌尖細細****過她的薄唇。
“我…我不是烏龜!”白玉小小聲但嚴肅的抗議道。
“是也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時候他用接近狂熱的腦子花了一秒鍾想了想,要是真是烏龜,那不是以後壓小家夥都得隔著一層硬梆梆的殼了:“以後還是就這樣吧,我不想抱著你的時候中間隔著什麼。”就算是被子我都不樂意。
垂頭落下輕柔的吻,額頭上,鼻尖上,臉頰上,脖頸上,莞翰伊逐漸加重力道,吻變得頻密,兩個人都有些氣喘不勻,落上那溫軟的薄唇,白玉稍稍掙紮了一下,立即唇上被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今天的莞翰伊顯得格外的急切。
親吻的間隙,白玉用她有限的情商想了想。
這狐狸…該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