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的十點左右,也差不多到了尾聲。
而一眾人悄悄的埋伏在了宴會大廳的各個角落,連服務生都被換了,每個人都腰間或是口袋裏都有一把小型的消音槍。
一場戰鬥就要開始了。
梁悅池微皺著眉頭,拉著柳依晴慢慢向門口移動,她總是對危險有著特別敏感的直覺。
說時遲那時快,“叱……”一聲,由一個消音槍打出的子彈隨著破空聲射向了遠處與嚴睿低聲交談的閻許澤。
子彈正瞄準著心髒的位置,顯然想要一槍奪命。
可是,哪有那麼簡單啊,閻許澤可是等這一刻,一晚上了。
閻許澤同時將嚴睿推倒,躲過了攻擊。
這聲槍響雖是加了消音器的,可以還是被許多人聽到,再加上閻許澤的動作,眾人一下子就慌了。
場內一下子就陷入了混亂,眾人開始四處逃跑,再也顧不得麵子還是裏子了,這些哪有小命重要。
那人見一槍不成迅速連開了數槍。
閻許澤畢竟是刀尖上舔血的人,也是並不慌亂。
躲過密不可分的射擊,閻許澤隻是除了周身淩亂了些,也就是在左臂上稍微被子彈擦傷了一點,也不妨礙他的行動。
閻許澤聞的那淡淡的血腥味,舔了舔有些發幹的薄唇,好久都沒有人讓他受傷了,這血的味道還是那麼的讓人熟悉以至於熱血沸騰啊!
此時的大廳內,安靜的出奇,剛才受到驚嚇的眾人也已經恢複平靜。
閻許澤提前派龍南埋伏好的人,都用槍指著那名暴露的身穿灰色西裝的男人,在進行著最後的對質。
閻許澤站直身體,籠了籠袖口,發冷的雙眸直直的盯著男人,讓人後背發麻。
“f-16,如果我沒記錯,你剛才已經打出了十四發子彈,那麼這最後一顆留給你可好?嗯?許誌。”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自閻許澤口中發出,冷到了極點。
“哈哈哈,閻許澤,沒想到你命這麼大,還把我當猴耍,讓我自我了結,你是不是嫌髒了你的手啊!哈哈哈,不過,殺不了你,我就算死,也要找她做墊背的,讓你生不如死……”
徐誌瘋狂的大笑著之後歇斯底裏的對著閻許澤大喊。
閻許澤的臉上出現了一秒鍾的慌亂,徐誌笑的更加瘋狂了,他賭對了。
這個女人是閻許澤的軟肋,如果她死了,自己也值了。
梁悅池還沒有明白這個叫徐誌的男人說的話,就見他,忽然將槍一轉,朝著梁悅池射了過來。
眾人再次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這,又是什麼操作?
梁悅池也是大腦一片空白,好端端的自己怎麼又成別人死了墊背的了?
楞神間,梁悅池感覺麵前一黑,就被人給撲倒了。
伴隨著一聲悶哼聲,場麵再次失控了。
不過很快徐誌就被閻許澤的人帶下去了,眾人也是驚魂不定的快速離開了,也顧不上剛才救梁悅池的閻許澤是死是活了。
閻許澤的肩部被子彈射穿了,一時間有點沒緩過勁來。
閻許澤猛的提力,從梁悅池身上挪開,搖晃著站了起來。
一下子龍南和嚴睿都圍了過來,老大受傷了,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