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依不舍中,琴聲停止了,厲爵起身朝虞夕走去了。
立即,整個餐廳都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不僅服務員,虞夕也認輸了,因為厲爵是當之無愧的。
“老婆,說好的吻喲!”厲爵痞痞地笑著,他並沒有要求虞夕現在就吻他。
而虞夕也當作沒有說過那番話似的,她裝失憶了。
回到家,虞夕這才發現厲家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卻一個人也沒有了。
“他們去哪裏了?”
“不知道老爸老媽搞什麼鬼,也許他們晚點才回來吧。”
虞夕沒搭理厲爵,她回房了,拿換洗衣物去洗澡。
她在心裏祈禱,但願厲爵忘記了那個吻,她才不想吻他呢。
趁著虞夕洗澡的那瞬間,厲爵也去客房洗了,而且他早出來了,她還在浴室裏。
厲爵擦幹頭發上的水漬,他徑自開了一瓶紅酒品嚐了起來,有意無意,他緊盯著浴室的門。
不用問,他也能猜得出她的心思,敢情是她想逃避她許下的那個吻吧。
他是誰呀,他是厲爵,他當然不允許她逃掉的,他勢在必要。
厲爵翹起二郎腿,他一下一下地搖晃著高腳杯,他不僅給自己倒了酒,他也給虞夕拿了一個杯子,也倒了酒。
他今晚有的是時間,而且,整個厲家今晚就隻有他們兩個,其他人是不會回來打擾他們的,所以,他很放心今晚不會被有些人無趣打斷。
突然間,厲爵的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咻地,他起身把虞夕的手機關機了,也把他的手機關機了。
老媽已經給他發信息說已經安全到達普吉島,嘟嘟也很開心,所以,他放心他們了。
虞夕在浴室裏磨蹭了好久,她泡得整個浴缸的水都變涼了她才起來。
而且,她洗頭了,她還在裏麵吹幹頭發。
他們用餐的時候厲爵都沒有向她索吻,他應該是不記得了吧,但願他真的忘了。
頭發吹幹了,虞夕也磨蹭得夠久了,她終於從浴室出來了。
她剛剛一踏出浴室,還沒反應過來,也沒有看清門口處有沒有人,冷不防的,她被倚在牆上的厲爵扯入了他的懷抱,隨即,他還轉身將她壓貼著牆。
“老婆,你還欠我一個吻呢,我現在要。”
此時此刻,厲爵提起了,虞夕真的希望自己患了失憶症的,反射性的,她不語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老婆,我錄音了,是你信誓旦旦說要是我獲得全場的掌聲的話,你會獎勵我一個吻的。嗯哼……難不成你現在想不認帳了?”
說得她好像很無賴似的,虞夕有些不高興了,她盯著厲爵。
一個吻而已嘛,她親一下他的嘴唇就完事了,趕緊的,她想甩掉這個混蛋。
“我當然記得,我又不是患了失憶症,對不對?吻就吻嘛,我最不想欠人家了。”
說著,虞夕掰開厲爵摟著她纖腰的手,她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盯著厲爵,瞬間,虞夕主動吻了上去。
她的本意是一碰到他的嘴唇了她就立刻閃開了,哪知道厲爵比她快一步,她掰開他的手之後他又馬上緊緊地抱著她。
他還把她抱了起來,把她壓在了床上。
來得太快了,虞夕的腦海裏有點懵,怔愣間,她雙手竟然被厲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綁住了,“混蛋,你放開我!”虞夕掙紮了,發現真的掙不脫束縛。
虞夕吼他,厲爵並沒有介意,他手中還拿著一杯紅酒。
“老婆,這杯80年的拉菲是特地為你準備的,不過,咱們今晚換種方式來品嚐這紅酒。你放心,你老公不會對你動粗的,更不會弄疼你。上次你讓我叫了一整晚,今晚,我一定要回禮。”
虞夕才剛掙紮弓起身,刹那間厲爵又把她壓了回去。
“老婆,你想不想我?”厲爵痞痞地盯著虞夕。
“無恥,你不能再對我用強的了,否則我恨死你。”
“老婆說的是,我以後不用強的了,我要你自願。”說著,厲爵極力向虞夕證明了他的決心,他不勉強她,他要她自願。
這一晚厲家別墅很安靜,卻又不是那麼的安寧,因為臥室裏根本不會消停下來。
如他所願了,即便是她嘴硬,她也回應他了,仿佛是兩顆心要貼合在一起似的。
虞夕不知道厲爵是什麼時候停止的,她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不知不覺中昏睡了。
厲爵懷裏的纖細身子突然動了起來,虞夕想翻個身,卻發現有人抱著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