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楷瑞越是疼嘟嘟,他越是愛嘟嘟,虞崢就越心虛。
她怕萬一有一天嘟嘟的身世被拆穿了,她怕他接受不了那個殘忍的結果。
她也盼著的,趕緊能懷上屬於他們的孩子彌補現在的遺憾。
虞夕仿佛是看穿了虞崢的心思,她輕輕擁著她,“姐,別胡思亂想了,爸一定會沒事的,我相信爸一定能醒過來。”
虞崢抬眸了,與虞夕對視,虞夕向她點點頭,示意她別多想了。
虞崢抿了抿唇,她點了點頭,她聽得明白虞夕的意思。
晚上,虞夕替換了邢楷瑞,她守在爸爸的病房裏。
檢查報告出來了,楊潔心的身體並沒有大礙,她出院了。
怕她熬夜辛苦,虞夕不讓她來,一定要她在家好好消息。
厲爵知道虞夕是今天回來了,他並沒有去醫院見她,他也沒給邢楷瑞打電話問情況。
入夜,他才離開公司,他開車去了酒吧。
他靜靜坐在吧台那抽煙,他還點了一瓶威士忌。
嘴裏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厲爵微微蹙眉,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毫不思索,他拿起仰頭就一口幹完了。
又辣又烈的酒液從喉嚨一路燒灼至他的胃部,他還是莫名的覺得煩。
香煙的味道還是帶不走那股不知名的感覺,就連烈酒也沒讓他心情舒暢。
彈了彈煙灰,他又吸了一口煙,深邃的眼眸也隨即眯了起來。
驀地,他掏出手機給何念念打了電話。
“我在酒吧,你過來陪我喝兩杯。”
“好,我馬上過來。”爵少又叫她陪喝酒了,何念念相當高興。
她趕緊把戲服換下趕去了厲爵經常去的那間酒吧。
最近爵少並沒有讓別的女人陪他,僅是叫過她陪他喝酒,這讓何念念挺自豪的,同時,她又對厲太太的寶座開始想入非非了。
在爵少身邊晃的女人是不少,她挺自信自己肯定是他身邊呆得最久的那個。
她名有了,利也有了,她還缺個厲太太身份,她夢想著有朝一日嫁進豪門的。
所以,隻要厲爵叫她,不管什麼事她都要推掉,然後去陪他。
“爵少,別喝這麼多了,烈酒傷身,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
“何念念,你有事嗎?很趕時間嗎?你可以走了。要不,就別這麼多廢話,繼續陪我劃拳。”
“你想玩多晚都可以,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爵少,你這樣放水給我,真的好嗎?這杯我幹了。”說著,何念念拿起酒杯一口幹完杯中的酒液。
她狡黠的媚眼定定望著厲爵,並對他釋放探究的眼神。
跟厲爵劃拳,很明顯的他今晚不在狀態,經常輸,他已經把一瓶威士忌喝完了。
他喝醉也行的,她巴不得,他已經好久沒找過她做那種事了。
厲爵就是一個讓女人怎麼也忘不掉的男人,哪怕這三年了他都沒找過她了,哪怕他看似無心無情,到現在,她還惦記著他。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取代他,他也一樣還是那麼的迷人,令人情不自禁去沉淪。
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厲爵眯眼一瞬一瞬盯著何念念。
“你今晚有空?你願意陪我?”
“當然了,我一直等著你的,望穿秋水不見君子來。”
何念念站了起來,狡黠的媚眼興致十足的盯著厲爵,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點點劃過衣領,白滑的指腹從他的喉結慢慢往上移去。
她的手指輕輕地撫觸著他的俊臉,手指帶著挑逗的意味,就連凝望厲爵的眼神也釋放著曖昧的信息。
這張俊臉真是讓人百看不厭,不知道讓多少女人著迷,恐怕沒多少人能幸免。
他知道厲爵搶風禦野的老婆有多轟動,那個女人挺不識趣的。
不過,她真的羨慕那個叫雲熙的女人,風禦野是不錯,厲爵也不錯,這兩個男人有哪個京都女人不想占為己有的,她真的好幸運!
她也好妒忌!
“隻要你叫我,隨叫隨到,我從來不拒絕爵少!”何念念的神情一派天真無邪,她卻對著厲爵笑得嫵媚。
她極不安份的挑逗眼神時不時地在他身上流轉。
換作是以前,厲爵肯定是來者不拒。
現在,他擰眉猶豫了一下。
大概幾秒後,他在吧台放下酒錢,瞬間,他扯著何念念離開了酒吧。
他現在很煩,他想把那股煩躁揮去。
女人,他真的從來不缺!
他也沒必要再把自己弄成神經病似的,像以前那樣多輕鬆,他一點煩惱都沒有。